么样?感觉如何?”
李桂没想到贾政居然时刻把他记在心上,心中是沉甸甸的温暖!
也因此拱手正色向伴鹤回道:“伴鹤,你去回禀老爷,就说我觉的还可以。”
“嗯嗯,好好,我这就回去了,哦,对了,差点忘了,老爷还说,初八那天让你早点过去。”伴鹤说着,拱了拱手,上了马车。
“晓得了。”
李桂再次应了一声,心中却想着,正好那天向贾政正式辞别。
正式辞别是必须的,这样才能向外界展示他与荣国府的距离,虽然当中还有些藕丝。
转身之际,胡老实已经燃起了鞭炮,噼噼啪啪声中,卜固修说道:“东翁,请。”
烛台烛亮,谈笑声起……
……
随后的时间就是等待,这个时候李桂自然不相看书了,如果中了,所谓的殿试不过是写一篇皇上出题的文章而已。
因此看着西屋的书籍,方块砖似的,李桂很想付之一炬,但考虑到万一,以及门面的作用,李桂抑制了心里的这股冲动……
但不论如何着期间李桂清闲了起来,要么和卜固修、詹光、闲谈,要么和裘安、柳湘莲或许带着胡老实一起游玩,甚至还去了赵围子村一趟,毕竟已是春光明媚时。
一直到二月十四,这期间也就是二月初十那天,李桂与裘安从柳园游玩归来,一到大门,詹光就迎上来说道王荣来了,送了两只山鸡和三张狐皮。
詹光说话之时,神色颇为凝重。李桂明白詹光脸色的含义,在这个时代通匪乃是重罪,詹光怕影响到他的前程。
但王荣很明显乃是报恩而来,如果退却……
“哪天劝劝他,给他些银子,让他从良。”最后李桂心里琢磨着,对着两只山鸡啧吧了一下嘴巴。
……
而到了二月十四的晚上,贾珍一身绣菊花的浸泡从外面醉熏熏的归来——笙歌燕舞、醉里寻欢实际上是贾珍他们这些人的生活常态,哪天要是不喝酒倒是成了稀奇。
而刚进大门,赖升就一身暗褐色绸袍迎了上来。
他是专门在此等待的,作为宁国府的大总管,他是贾珍的心腹,贾珍的所有的心思他几乎都知道,包括私密的!
实际上贾珍很多见不得人的事都是由他办理。
“大爷,少奶奶发月例了。”随后赖升一边给贾珍行礼,一边小声说道,说话之时,尖长的老脸上一双老眼滚动着精豆似的光芒,显得异常鸡贼。
而贾珍对付秦可卿的方法实际上就是困,用银子困住秦可卿,慢慢拿捏,慢慢逼她就范。
而上个月他已从瑞珠那里知道秦可卿上个月已经弹尽粮绝,时候终于到了,他心中正欢喜,并产生了很多绮丽的涟漪。
谁知……
“他哪来的银子?”闻言贾珍迷离的醉眼一瞪,不带有一丝矜持豪横的说道。
“回大爷,刚才我悄悄问了瑞珠了,瑞珠说前几天少奶奶去了李桂那里,估计是从李桂那里拿的。”赖升小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