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在在的看客,准备看戏台上的一出好戏。
就在这时,尸体抽动了一下。
女子的嘴角上翘,似乎她想要看的好戏要上演了。
然而尸体只是抽了一下,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女子的表情僵在那里。
她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自己流血的中指。
不对!
为什么没有起尸?
是的,她刚才使的便是起尸法。
按照施法,尸体应当诈尸,然后由施术者心意,让这尸体干什么,就干什么。
看女子的样子,似乎是不和她的心意啊。
女子想了一下,又来了一次。
这一次,尸体连抖都不抖了。
女子刚才的法术,已经逼出了尸体身上最后的一点尸气,当然就不抖了。
她的法术是通过刺激尸体中尸气,从而诈尸。
但是许玄已经用光子处理过了。
即便还有一些尸气,又怎么可能诈尸。
尸体一动不动,女子也愣了。
第一次,尸体还抽动了一下。第二次却一动不动。
搞什么?
故意与我作对的?
女子心中郁闷,换了具尸体继续施法。还是一个样,尸体抽动一下,就再也没有其他。
根本就没有她需要的诈尸发生。
这怎么可能?
她这中指都伤了,流了血,你们却不诈尸?
佛母不信邪,接连换了好几具尸体,每具尸体都滴了两次的血。
同样的,第一次动一下,第二次一动不动。
她越加郁闷了。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我的血太弱了?
她看了下受伤的中指,又是不爽的踹了几下尸体。
为了施法,她付出的可是血,不是其他的。
问:每个月都失血的动物是哪个?
答:女人。
很不幸,这位使者这几日正好是她的失血日,所以她进京才这么慢。
本身便处于失血日。此时的使者比起一开始虚弱了不少,开始喘气,动作也迟缓了一些。
血液这东西,虽然科学一直在说流流更健康,但是使者自己的身体可不这么想。
佛母也知道,失血过多,自己上身的这位使者是会死的。
但是佛母心有不甘,想了一下,决定最后一次。她把伤口弄大一些,把血一甩,同时对所有的尸体施法,但无一例外都只是抽要么动了一下就不动了。要么是一下也不动。
许玄没有进去,因为他感应到了,里面的人要作死自己,他还进去干什么?
等她死了,再进去捡尸不好吗?
然而屋中的佛母彻底开始怀疑自己的佛生了。
为什么?为什么?
佛母在心中大喊。
难道我其实没有法术?
她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毕竟她不是真正的佛母,她只是一个篡位者,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没有太过坚定的信念。
这时候的她气喘如牛,脚步虚浮,就连身上的香火愿力都变的有些虚幻模糊,似乎是随时都会消散似的。
香火的力量本就是如此,得到的容易,失去的也容易。
毕竟,香火的主人是“佛母”,而她还不是“佛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