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锐看守。黄琼走进来的时候,见到被看押官兵硬压着,跪在自己面前十几名妇人,也苦笑着摇了摇头。
陪在黄琼身边的欧阳善,对着黄琼道:“这十几个妇人,都是拓跋继迁的妻妾。前边最为倔强的那两个妇人,是他前后两个正室。一个是野利部族长的女儿,另外一个是他原本的正室罔氏。在野利氏身后的,那个青年妇人则是他儿子拓跋德明之妻,也是野利氏的亲侄女。”
“至于那个狼崽子一样,看着咱们的小子,是拓跋继迁的二儿子拓跋德昭。拓跋继迁的弟弟,拓跋继冲和他最得力的谋士张浦去北辽求援。在回来的路上伪装成商队,可惜被咱们怀远州驻军发现并识破,现在正关在怀远州的大牢里面。不日之内,便可押送到灵州来。”
对于欧阳善的话,黄琼微微点了点头。走到拓跋继迁的那群妻妾面前,伸手抬起野利氏的脸。只是这一抬起来,见到这个妇人真实样貌来,饶是自己现在府中也是美女成群,黄琼也不由得微微一愣。此女虽说因为自己儿子战死,又牵挂自己的丈夫,而神色显得有些憔悴。
但却依旧掩盖不住,此女的花容月貌。而此妇人的身材,也正是黄琼极为喜欢类型的。其丰盈的程度,便是在他的府中,也只有刘氏二女以及段锦、赵锦瑟、吴芝玉等寥寥几女,可以与之相比。而在她身边的罔氏,相貌虽差一些,可是论起成熟风韵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被这两妇人,弄得自从离开西京之后,便一直没有尝过肉味,眼下实在有些心痒难耐的黄琼。转过头对着身边的欧阳善,小声的吩咐了几句。而欧阳善听到黄琼的吩咐,先是多少有些吃惊。但想起这位英王的传闻,随即便镇定了下来,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马上便照办。
黄琼离开之前,又随手点了两个妇人,其中就包括被自己一箭射杀的拓跋德明妻子。不过临走之前,对着欧阳善道:“一会,你与周将军也各自挑选两个顺眼的,作为本王对你们的奖赏。带回去,作为侍妾也好,还是正式娶为妾室,都看你们个人的意见,本王绝不干涉。”
对于黄琼给的,这个多少有些另类的奖赏,欧阳善脸色不由得涨得通红。半晌才道:“回王爷的话,末将对女色方面并无太多的喜好。末将在从军之前,家父曾经再三叮嘱过,作为武将一定要戒除一些不好的嗜好,女人、钱财,都包括在内。尤其是女人,温柔乡是英雄冢。”
“为将者,要做到饿死不打掠,冻死不拆屋,才能真正的百战百胜。此行出战之前,家父更是再三叮咛,别人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情。但我绝对不许做出烧杀捋掠的事情来。英王若是奖赏一些其他的,末将或是就收了。只是这样的奖赏,末将着实不敢违背家父的训示。”
欧阳善的回答,让黄琼微微一愣,不由的有些猜疑,这个家伙的父亲是哪路神仙?对自己儿子的教导,虽说极为得自己的心思,也是正确的。可自己赏赐他两个女人,可并非独乐乐而不如大家一起享乐,而是明显带有示好意思。想到这里,黄琼道:“不知道欧阳将军父亲?”
对于黄琼的反问,欧阳善没有回答。他身边的一名百户却是道:“回王爷的话,我们欧阳将军父亲不是别人,正是西京殿前司都指挥使欧阳杰,欧阳老爵爷。欧阳将军,正是老爵爷的独子。老爵爷治军一向严谨,在军中严厉禁止嫖赌。对于从军的子弟,更是管束极为严格。”
提到那位西京殿前司都指挥使,欧阳老爵爷。这个百户虽说无奈直呼了姓名,但语气之中说不出的恭敬。而黄琼也是一样,在听到面前这位年轻的将军,居然是欧阳老爵爷的独子,也不禁有些感慨,同时也多少有些后怕的道:“你居然是欧阳老爵爷的独子,怎么不早说?”
“欧阳老爵爷治军一向严谨,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你真是,唉,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又让本王如何面对欧阳老爵爷?老爵爷,可就你这么一条根那。也怨本王大意了,你们都是姓欧阳的,一个欧阳杰,一个欧阳善,即便不是父子两个,也应该是有亲属关系的。”
见到黄琼一脸的后悔,欧阳善却是道:“回王爷话,家父虽说只有善一个儿子,但却从不娇生惯养。善自落草以来,便一直长在军营之中,被家父当做他的兵一样在带。家父曾经与善说过,自己的功名要自己去出兵放马挣去。躺在先祖的功劳簿上,只会养出一群败家子来。”
“这次出兵陇右平叛,西京大营接到圣旨,家父调拨选将的时候,第一个便把善的名字报了上去。临行之前,还在一再叮嘱善,此去要严格遵守军法、服从将令。不得仗着他的身份,不听从将令,违背军法,不得对王爷提起我是他儿子。所以末将才对王爷,隐瞒了自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