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光中透着担心,轻声问道。
“真要打,往死里整,我怕不是他对手。”
说罢,玉真咬了咬嘴唇,又叹服地说道:
“这小子读书那是三天学个字,过三天又不记得了。可学武真是个百年难遇的奇才,是过目不忘记,敌人的招式用一次,他便能化为己用。”
“若是他都应付不了的场面,我们去只会是添乱罢了。”
李文想了想,起身推窗看了看,外面伸手不见五指,细雨飞在手上还有一丝刺骨。
沉思片刻,无奈地说:“轮着睡,天亮再说。”
玉真叹息不停,满屋子乱转悠着。
李文何尝不急,可是眼下也别无他法,想了又想,才说道:“你去叫份面条上来,给掌柜的带句话,说我想她了!”
“这……”她迟疑一会儿,咬牙便朝外走去。
这么久不见小罗贞回,她这小姨岂能不急?
本想留着一路上丢小娃在后面,自己在前边万一有个事,也有个援兵。
为了能打听个消息,她只能玉齿一咬便下楼,放在平常那可是宁可断头也不干的事。
玉真把情况一说,那掌柜的随口叫道:“面条一份,加羊杂!”
掌柜的低头算着帐,鸟也不鸟她。
玉真讨了个没趣,一肚子的火没地发。
可那醋坛子再没封口,也不能在这发,只好恨恨回屋。
见玉真离开,那掌柜心里感到,这哥们找自己那怕不是小事。
“***,你过来!”一抬头那伙计把面端来,便她向伙计叫道。
接过面条,她又交代道:“我回房拿件衣服,面我一起带上去吧!你过来给我照看一会儿。”说罢接过面条,蹁跹嬝娜地上楼去了。
这一上楼,她便娇笑道:“面条来了,看把我家宝贝饿得,这前胸贴后背了吧。”
带上门,李文作揖道:“小子初到贵定地,人生地不熟……”
“钱!小姐姐是不要的,人家又不卖,人合事就好说嘛。”
掌柜的一声媚笑,挑着李文的脸说道,朝玉真使个眼色,又说道:
“这要行好事,站个人在边头多无趣呀?不会是真要教学吧?麻烦姑娘去给你家公子站一下岗吧!”
她这声音可不大不小,让门外的人踮着脚退了下去。
玉真吞声忍声,拿着剑,将那房门扳得呯呯直响。
惹得一堂人顿时鸦雀无声,皆举目来看楼上发生啥了。
玉真知道自己坏事了,抱着剑往门口一站,铁青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小宝贝,小姐姐这还真就恋弟了!”
掌柜的挑着李文的下巴,可不藏着掖着,提高声音道:“三十年没碰男人,可怎么就跟你王八对绿豆,对上眼了呢?”
“是吧?小姐姐看得起,那就来吧。”
李文说罢,与那柜掌的往床边走去,坐在床上,掌柜搂着李文,附的轻声道:
“我叫幺姬,江湖人称笑里刀。却不知公子到此,所谓所事?”
李文心思,从她那表现来看,应该是想帮着自己。
可是人心隔肚皮,鬼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说是借道,她能信么?
此地离齐王不过两天多的路程,能有如此动静,却没人管,莫非……
李文想到这,不禁打了个冷颤,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道要如何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