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俊俏小娘本是小怜的女下属,她离开以后就在袭庆分舵跟着做事,一起三个人的,事发时带伤逃走了一位。
传习妖教者,绞!
听说被变节者指认的这位美娇娘是吃菜事魔邪教的女头领,做公的大喜过往,领头的喊一声:“拿下!”大铁链朝俩人脖颈上套了过来。
按住了白海棠要拔枪的手,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套向她的那条铁链子,套向自己那条没管,就任它套在脖子上,对那做公的说道:“不要对女孩子动粗,跟你们走一趟就是了。”
锁住太尉脖子那那个公人大怒,拽着链子使劲,要将他勒倒,没勒动。
另一个要夺回链子,吃奶的气力都用上了,那链子还是在柳箐手里头攥着,那人大怒,直接扑将上来,被太尉撩起一脚踢飞出七八步开外。
“这厮才是邪教的头领,大伙一起上前拿住他!”捕头发一声喊,那些做公的一拥而上,拿着铁尺子来并太尉。
“相公,事急,咱们拔枪吧!”白海棠踢飞一个,焦急万分道。
“不用,自己人地盘,死人不好的,我来吧。”嘴上说着,手里夺的那条铁链子舞起来,三下五除二,将那一票做公的都打翻在地。
“你,你那厮休要猖狂,这里可是膘骑大将军的地盘,惹得某喊了神霄军来,将你碎尸万断,识相的最好还是跟我们走一趟!”
远远站着的还有三个人,捕头跟那两位变节的小娘,那捕头见不是事,结结巴巴吓唬道。
这边两个对视一眼,都笑得很莞尔,柳箐丢了链子摊摊手:“刚才就要跟你们走的,非要动手,你怪谁。”
“知道怕就好,那就请二位跟着我们走吧,看你识相,这链子就不用套上了。”捕头借坡下驴,倒下的那些公人,也都相互搀扶着爬了起来。
“这两天吃的不好,我觉得可以趁机打打秋风,对了海棠妹子,你想救的人好像是把你给卖了哎。”一边跟着那些人走,太尉一边幸灾乐祸的拉仇恨。
果然,被那厮一拱火,白家妹子眼睛冷冷盯着那两位小娘,很瘆人的笑道:“说说看,你们若是受不过酷刑变节也就罢了,只是奴家不见你们身上有一丁点受伤的样子,是否要给我一个解释!”
“哼,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姐妹早就投靠了大都督府中的通判相公,现在是他家中的两名侍妾,正要帮着官人将你们这些魔教分子一网打尽!”
“连个妾的名份都算不上,当了人家的两个丫头而已,你们就这么不值钱吗”
“切,你懂什么,六品文官相公家的丫头有那么好当的吗,都少人挤破头都抢不上,我们姐妹都是因为立了功,这才被相公破格给收了呢,姐姐识相点,我们让通判相公也收了你罢,要不白瞎了这张脸,嘻嘻。”一位小娘得意的说道。
“抱歉,你白家姐姐名花有主,就不劳二位费心挂怀了。”太尉赶忙插话道。
“有主了?人呢,在哪里”
我去,又被人给无视了,太尉黑着脸道:“就在你们眼前啊,她官人正是区区在下。”
“你”见白海棠没有否认,一位小娘叹口气道:“又一颗好菘菜让猪拱了,那算了,押走吧!”‘
白小娘子一下就乐了,低头边走边掩着嘴笑。
太尉恼羞成怒,声音低低的对白海棠调侃道:“你们教里的娘子可以啊,口口声声的传这传那的,合着都在暗中给自己找相好的啊,小怜当了王妃,这俩成了文官的侍妾,眼光都还很高嘛。”
白海棠羞恼的白了太尉一眼:“你直接说奴家跟她们没什么两样的,也把自己给卖了,成了你这狗官的一名没名份小妾不就结了。”
“没名份别闹了妹子,你怕是不晓得吧,咱们府中的娘子有几个没名份的,就连冷丫头她们都领得是陪戎校尉的军衔,这还是最低的。”
“你真儿姐姐知道不,她也是妾,因为立了战功,都是陛下诰命的县君了,那还叫没名份?只要是咱家的妾,以后最差那也是七品敕命的身份。”
“嗡,”白海棠一下就蒙了,敕命诰身啊,大宋女子梦寐以求的最高身份,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合着现在给他做一名小妾,就可以轻易拿到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白娘子心花怒放,看太尉的眼神都有些媚了,低低的问道:“官人真的能给奴七品敕命?”
“七品敕命算什么,你本来就是白莲教的头领,这一弃暗投明,去了江南再立下点什么功劳,我保证回来后,也跟陛下给你要个县君的封号。”
太尉给白海棠画了一只大馅饼。
“县,县君···”象征女子至高荣誉的诰封,正以无比强大的魔力将她一口吞噬,白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