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上吵吵闹闹,这些仪仗队的兵士们一个个大叫不服,他们身强力壮,各个威武,怎么就被外界说成是样子货了?
苏扬见面前的千余仪仗队兵士们各个吵闹,顿时脸色一板,气沉丹田一声大吼:“肃静!”
这声音如同一道闷雷,刚才还骂骂咧咧的仪仗队兵士们都被吓了一条,见苏扬以愤怒的目光扫视着他们,一个个都被其凌厉的目光夺了气势,不敢直视。
苏扬沉声道:“或许你们不服,但在某看来外界倒是没有说错,看看你们一个个长得人高马大,生气时却如同泼妇骂街,哪有一点英雄气概?你们到底是不是样子货,比一比就知道了!”
兵士们的胆子很大,只因这帮人是皇帝私军,平时眼高于顶,苏扬初来乍到,又是名声不太好的驸马,自然有人不服他,当即有人大叫:“比就比,敢问将军怎么比?”
苏扬一看,这人说完之后,队伍中很多人跃跃欲试,他说道:“尔等是皇家私军,又时常护卫陛下左右,就先比气势吧!看见某身后五人否?他们是本将军的亲随扈从,尔等出来五人,与他们五人比试哪一方的气势更高!”
“好,比就比,谁怕谁,算某一个!”说话之间,一个身体强壮魁梧的大汉就站了出来。
“我来!”
“怎可少得了某?”
不过几个呼吸的工夫,队伍中就站出来了十几个人,但苏扬只带来五个,因此兵士们也只能出五个,这些人经过一番讨论之后,自行留下五人,其他人全部退回队伍之中。
苏扬对众人说:“双方手持兵器,身披甲胄,从这头走到校场另一头,然后再走回来,看哪一方更能体现出气势,两方同时进行,尔等可有异议?”
“没有!”五个兵士们中的其中一人回答。
“那好,给他们五个取五套甲胄和五杆长戟过来”苏扬吩咐道。
胄曹立即带着几个兵士去了一趟库房,很快就带来了五套铠甲和五杆长戟,装备与这些仪仗队兵士们一样。
五个兵士排列成一列纵队,双手持戟置于胸前,戟头向右上方,戟尾向左下,在最前面的一人开始行走之后,剩下四人手持长戟依次向前行走,他们行走时步调不但没有一致,而且队列很快也走歪了。
反观苏扬带来的五个人,四个扈从在郭知运的口令下,“列队——立正,向前看——齐”
五个人单手握着长戟立即把纵队排列成一条直线。
“换手,扛戟!”
在郭知运的命令下,五个人一起把长戟从右手以统一整齐的手法和姿势换到了左手,然后一起扛在了肩膀上。
“齐步走——”
五个人迈着统一而又整齐的步伐,甩着臂膀,动作和步调整齐一致,气势比那五个兵士可高多了,将校武官和近千人的羽林兵士们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在千余人的注视下,两个纵队分别走到了校场的尽头,五个兵士转了一个弯掉头,但郭知运这边是在他的口令下“立——定!”
“向后——转!”
队伍原地转了一个方向。
“齐步——走!”
郭知运又带着四个扈从以整齐的步调和摆臂动作扛着长戟走了回来,无论怎么看,气势上都要比另一边五个兵士强上很多。
两列队伍回到原地,苏扬问所有人:“诸位该看清楚了吧,哪一方更有气势呢?”
校场上鸦雀无声,只有几个武官在低声议论。
苏扬笑道:“可能比气势你们心里还不服,那咱们来比战力,各出五人,兵器自选,双方结阵对攻,尔等敢否?”
刚才五个兵士比输了,没有了刚才的胆气,底气有些不足,畏畏缩缩的,队伍中有人看不过去,立即就有另外五个强壮的兵士走了出来!
苏扬看见这五人出来,当即说:“善,就你们五个!来人,去盾牌、木刀木枪、木长戟、弓箭,箭头以布包裹抹上白石灰,木兵器上也抹上石灰,谁的身上沾上白石灰,就说明受创,视为阵亡,要自动退出,可公平否?”
将士们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兵曹立即派人去去木制兵器、盾牌、弓箭等,很快便取来,任由兵士们和郭知运等人自己选,郭知运这边的选择由他进行安排。
郭知运这边是两个三个刀盾兵,一个长枪兵和一个弓兵,另外一组的五个羽林军兵士也是三个刀盾兵和两个长枪兵。
双方各分部于校场的两头,大约相距两百步。
苏扬举起令旗麾下:“开始!”
“杀——”
“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