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拿百姓的任何物件,买卖物件依照市价,童叟无欺。
也因此获取了不少百姓的民心,朱慈烺希翼的军民融合终于有了雏形。
而京营士卒们也终于享受了一把被尊敬感觉,以往他们不过是人人可以践踏的丘八,因此产生的愤恨,与百姓冲突不断。
而现在他们可以昂首挺胸笑着和百姓们招呼着踏上征程。
崇祯十五年四月,朱慈烺、孙传庭统领八万精锐南下河南剿匪,号称十五万大军,一路绵延十余里折向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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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官署,张绪匆匆进入了王德化的公事房。
“义父,方才您是没有看到大军出征的威仪,近十万大军啊,其中只是骑军就是两三万,当真都是精锐,尤其是京营,威武非常,行军数里全然不乱,”
张绪叹道。
“那就好啊,本督倒是希望太子马到功成啊,”
王德化起身在房内踱步,他一点张绪,
‘去王一心的府邸递上拜帖,看看他什么时候不当值,就说本督亲自拜会,’
“义父,这是到时候了吗,”
张绪低声道。
‘是啊,此番征战无论胜败,时机都是到了,’
王德化悠然道。
翌日,东直门内王一心府上大堂内。
王一心和王德化一起饮茶,谈笑风生。
‘王督,记得我等一同读书的日子吧,仿佛就在昨日啊,’
王一心捻须感慨道。
‘当然记得,那时候赵内监很凶的,当日我等没有誊写十遍,一起挨了手板,哈哈哈,’
王德化大笑着。
王一心笑出了眼泪,
‘赵内监走的早了,’
‘这倒是,咱家如今倒是很想念他,没有他监看着,咱家不会读书识字也到不了今时今日,’
王德化点头。
大堂内陷入了沉寂。
过了会儿,王一心平静道,
‘王督此来是有要事吧,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想来这辈子也不可能改了,’
两人知根知底,应酬的废话可以到此为止了。
‘哈哈,王总管,此番殿下出京剿匪,咱家旁观京营精锐,赢面很大啊,只是嘛,殿下这数月来颇为精明,也是杀伐果断啊,’
王德化慢悠悠道。
王一心没言声就是定定的看着王德化,
“前几日咱家思量一下,好像这位殿下与昔日永乐爷相仿的性子,百官勋贵谁也不能阻挡,当年嘛,即使大内里很多内监也朝不保夕,”
王一心眼睛动了,他咔吧着眼睛思量着什么。
“当今殿下好似只是对王承恩较为亲近,其他的司礼监内监都是平淡的很啊,啧啧,咱家闲着无事说这些做什么,反正上面的椅子只有一把,都是陛下的皇子安坐就是了,和我等何干,”
王德化笑着放下茶碗。
‘今日闲来无事,就是和王总管叙叙旧,叨扰,叨扰,告辞了,’
王德化起身离开。
王一心淡淡道,
“不送了,”
王德化走出了王一心府上,张绪有些捉急,
“这位王总管却是一言未发啊,”
‘你懂什么,这事只可意会,’
王德化负手慢慢走着。
“内监就怕老来失宠,那就太凄清了,王一心可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看着吧,只要有机会,他绝对会说上两句的,这一点咱们不如他,他和王承恩是陛下最为信任的身边人,只是王承恩嘛,那是一个绝对愚忠的,你找他转身他就把你卖给陛下,”
王德化冷笑道。
‘还是义父目光如炬啊,’
张绪嘿嘿笑着。
“你须知,在宫中行走最要的就是会观人,你还得学一学吧,”
王德化摇头道。
两人上了马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