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之物。
叶玲珑纤细修长的脖颈犹在他掌间,傅宝宝雪面煞白,饱满的酥胸急剧起伏,神情却毫不惊慌,姣好的唇线抿着一抹淘气的笑容,仿佛恶作剧的逞的小女孩。
“幸亏薛大爷见多识广,奴家才能逃过一劫。”
她咯咯轻笑:
“你以为,奴家使的是躺尸拳、役鬼功一类的功夫,薛大爷仗着自己功力精纯,远胜奴家,不怕被分筋刺脉的手法所制,这才放心与奴家拳拳相接罢?
可惜,奴家这门“牵引术”并非是那种唬人的障眼法,是很高深的道法哩!“
薛太岁全身气血运行如常,真力犹在,却似被封了周身要穴,动弹不的。
偏又与点穴不同,并不是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更像是被人刻意扰乱了输送意志的通道,尽管心中不断送出命令,四肢百骸实际接到的却极少极少。
他紧盯右掌,不断命令它用力束起,扼死怀中笑意盈盈的娇美叶玲珑,平日再熟悉不过的五根指头却只是痉挛似的微颤着,犹如抚摸一般,不住轻触叶玲珑的雪颈。
“你……到底是谁?”薛太岁涨红铁面,额际颈间青筋浮露,终究还是徒劳无功。
“没良心!”
她嗔怪似的瞟了他一眼,笑中带着一抹娇羞,随手从髻上拔下一枚发簪。
“都说与你听了,奴奴名唤傅宝宝。小时候爹爹呀,都管叫“宝宝贝贝”。
那簪子长逾四寸,尖端锐利如针,远看以为是荆枝,通体泛着涸血一般的乌沉钝光,显然是锁功针一类的恶毒器械。
簪头雕成了小小的蛇首形状,昂头吐信,七寸游离,有股说不出的凉腻鲜活。
傅宝宝含笑经簪尖刺入薛太岁右臂根部,约莫肩腋相交之处。
奇的是那个位置并无要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脉点,针尖入肉,薛太岁激灵灵地一痛,左臂突然行动自如,还未动念,已本能抓住簪子;傅宝宝轻按着颈间薛帅的巨灵掌,一眨眼又剥夺了他的行动能力,簪子分分刺入,一边笑着夸奖:
“薛大爷真是好汉子!这锁功针入体最是疼痛,难得薛大爷一声不吭。”
将簪子一搠到底。那处是无筋无穴的三不管,满满都是健硕肌膈,尖针皮肉硬碰硬,痛的薛太岁汗冷浆迸,齿逢间死咬着长长的一声低吼,虎躯剧颤。
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咬牙骂道“他娘的!你锁的是哪一门的王八功?刺在这不知所谓的鸟地方!洒家……”
傅宝宝封了他周身大穴,教薛帅硬生生吞下一长串污言秽语。
眼见大功告成,她似是松了口气,从襟里摸出一条细练的小小金坠,重新贴肉带好。
细雪般的颈肌环着一圈金线,意外衬的肤光益白,连金链子的澄黄辉茫也变的柔和起来。鸡心似的实心小坠在腴沃的乳肌上弹跳几下,撞的白酥酥的腻乳一阵震颤,浅细的乳沟被黄金的分量压的一沉,金坠如置于半融的雪花酥油之上,微微下陷分寸,外廓被柔软的乳肌轻轻咬住,不在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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