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佐官身旁的塔特尔船长也是一脸迷茫。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怎么这群海盗突然就发飙了,难道是狗急跳墙?攫欝攫
孙无良抓住他的衣领,抬了起来,“你不是很拽吗?咱们与大清打仗,你个死红毛居然来掺和,找死吗?”
顿时就是一拳砸在塔特尔船长的肚子上。
这时,一名光复军士兵跑了过来,“孙首长,公馆库房发现三百多万两白银。”
“都带走,这算他们的利息。”
孙无良拖着塔特尔往外走,一边说道。
接着公馆便被他们抄了个底朝天,而后一把火烧了。
此时一位珠江码头主事官员被人抓了过来。
满脸慌慌张张,裤裆很快湿成一片。
孙无良毫不在意,又是抓起衣领,张着大嘴道:“以后这西什么牙,在本地除名,要是他们有商船敢停靠,见一艘俺烧一艘,听到没!”
“是是是,大人。”码头主事官员点头哈腰道。
孙无良看主事官识相,就将刘佐官与塔特尔船长带走。
码头主事官员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
其他藩国可不嫌事大,透着窗户瞧着外面的情况,特别是看着浓烟滚滚的西班牙公馆。
都抱着隔岸观火,幸灾乐祸的心态。
孙无良将西班牙舰队开走了,其他光复军跟着一起撤退。
十三口岸码头留下一地狼藉,以及火光冲天的公馆。
此时广州府城墙上的参将,瞧着贼人离开,没有打广州府的主意,顿时松了一口气。
广州府实在是没兵了,许多兵在安南打没了,连副将也未归来,所以现在极度空虚,守城不足两千人。
听到刘佐官被抓走了。
参将差点就晕了过去,这下可惨了。
之后的几日时间里。
整个广州府人心惶惶,他们都知道,若是贼人真的进攻。
府城不过是囊中之物,城中清军对待百姓心狠手辣,但见到贼人就像小鸡见到老鹰一般。
可让人失望透顶。巘戅啃书居戅
特别是那些大户人家,或是有些家产的地主。
纷纷撤离广州府,向内陆更深的地方逃难,他们可不想被贼人抄家。
但不少底层百姓却是欢欣鼓舞,觉得自己的日子要来了。
不时,广州府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变得更加混乱无序,打架斗殴逐日攀升,惶惶不可终日。
…
几日后的宜兰。
郑轩所率领的舰队基本停靠在船坞进行维修,众多船壳被对方火炮击破,一个个大洞。
要是没有水密隔舱,说不定就沉船了。
“你们打的也太激烈了吧,居然破如此大的洞,颇费一些手脚。”明洪看着船直摇头道。
“修理需要多久时间?”郑轩问道。
这个时候,他可没办法让舰队趴在窝里很长时间。
要不然西班牙再打过来,那可就糟糕。
“先简单修一下吧,有些船,船体都遭破坏,修起来费时间。”明洪瞧着郑轩赶时间,于是提议如此。
此时三叔瞧着破破烂烂的船,摇了摇头,“这些船太弱了。”
“木制船就是如此,你能有什么好办法?”郑轩满是无语道。
说的不是废话吗,木制船能强到哪里去,一轰就碎。
毕竟这是木不是铁,完全没有可比性。
“若是铁夹木船呢?”三叔突然说道。
郑轩马上来了兴趣,“三叔,你造了出来?”
“当然,你三叔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