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能再感同身受。
“属下是在担心,若是凌相一怒之下以散布谣言之罪对醉花阴不利,迁怒于书商茶馆以及寻常百姓,该如何呢。”
“凌宇归估计是想这么干的。”
“那我们可要设法阻止。”
“不用。”白景音潇洒的摆了摆手,“他那个有脑子的爹会帮我们拦着他,不然他做这种蠢事的。如今传的再凶也只不过是谣言,是真是假大家其实也都不知道,他若是恼羞成怒的一闹,不能与自己承认了吗。”
凌相是打定了主意当个缩头乌龟,
将‘不听、不看、不动’的三不原则落实到底,哪怕在府中气死自己都绝不表现出来。但很可惜,他的计划,注定又要落空了。
白景音从怀中取出来一封信交给了赵焱,
“帮我将这信送去尚书府,务必要亲手交给安氏,如今万事俱备,只欠这最后一哆嗦了。”
而这所谓的最后一哆嗦,
也在整出戏落幕前,把剧情推向了**。
正如白景音所说的那样,原本这群吃瓜群众也只是猜测《斩羽案》与凌家的关系,虽相似度不说十成也有**,但到底是一纸戏文,算不得依据。
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在《斩羽案》过后的第三日,皇都城中便实实在在的出了一桩大事,轰动全城,且与之息息相关。
“你们听说了吗,我刚从衙门回来,得到的一手消息还热乎着呢。”
迎宾楼里,一匆匆赶来的青袍男子坐在座位上,先浅酌一杯温酒后,朝同桌三四个身着锦缎华服的富贵公子眉飞色舞道。
“是什么,平日闷在府里你侬我侬,好不容易请出来一次还迟到,还要故弄玄虚,再这样以后可再不叫你了。”
“莫着急啊,便是我不说,这过不了一个时辰比也必然轰动起来。”
环顾了一圈桌上的人,
“《斩羽案》你们都看过没有,该是都看过的吧。”
他凑近了些,问道。
“这谁没看过,你要说的消息就是这个?”
一个个发出扫兴的‘嘘’声。
“人人都知道这戏好看,却不是人人都知道,原来这里边儿演的,都是真的。”
此话一出,
旁边的一身着枣红袍的公子皱了皱眉,
“王兄慎言,有的话放心里便好,无凭无据的说出来万一让人捉住了把柄……”
他口中的王兄,自然就是心甘情愿跳进美人计中出不来,当了白景音在都
中纨绔圈里的眼线,京兆府家的少爷王骢了。
“这可不是我要信口雌黄,如今已是证据确凿。方才路过衙门那里围了不少人,我也去凑了个热闹,一看在公堂上的竟是工部尚书的嫡女,凌宇归的正妻。而你们猜她为何要上公堂,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是什么,难不成是要击鼓鸣冤情,一纸状书将她家将军高上公堂不可?”
随意笑着打趣,
可谁知王骢却指着他,很是激动道:
“差不多,很是接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