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这混账粗鄙种,有何资格说我家将军!”
其余冀州兵立身拥上,势要教训张郃,可张郃力强悍猛,区区十多个冀州兵,根本不在话下。
见这些不知青红皂白的**们冲来,张郃挺身而出,拳脚左右,但听噹噹噗噗的沉闷,数名冲奔在前的冀州兵已经倒地不起,余者皆是一怔。
看到这里,曲义面色几经转变,而张郃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
那些冀州兵眼看空手不行,余者几人抽出腰刀,另有两人端起臂弩,准备射张郃,但曲义却抬手沉声,退下左右,独自上前,迎面张郃。
“爷们,身手不错啊!”
“不敢当!”
张郃恭卑不变,曲义阴笑:“若无他处使力,可投本将麾下!日后吃香的喝辣的…保证你一份舒坦日子!”
“将军谬言,我等不敢当也!”
曲义话出,张郃身后的田丰接声应语,这让曲义不悦,立时目瞪:“你这朽木之种,安敢胡言!”
“人非树木,何能践之!”
田丰本就刚直,此番曲义及其部下皆有错在前,他更是以理据争。
一时间,曲义气憋满面,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响,而张郃觉察不妙,已然退身一步,抬臂护住田丰,敌视曲义。
眼瞅着曲义就要抽刀,食肆棚外,一骑匆匆奔来。
“曲将军,曲将军,高奂副尉有急报传来!”
听得这话,曲义死盯张郃、田丰,约莫三息功夫,才硬是压下火气,转身冲部下道:“留下钱银,我们走!”
棚外,令兵跪地急言:“曲将军,高奂副尉奉命率部先回冀州城,行至安邦镇南,发现大量贼人,数目至少五百以上,高奂副尉率队斗之,已经驱散,余者被缚百人之多!!”
“呦呵…”
曲义稍稍喜言:“这是什么日子,连连剿贼立功!”
“此乃老天眷顾将军得势高升的迹象!”部下顺势拍了个马屁,让后他借机小声:“将军,那食肆棚里的两个混账东西…”
对此,曲义回首看来田丰、张郃一眼,道:“爷们,有那勇力,若想一展身手,可来冀州军投老子,老姓曲名义,跟着我,可比你逞英雄强!”
话落,曲义率部离开。
再看田丰、张郃,二人皆对糙莽冀州军没什么好印象。
“上不尊上,下不佑下,这样的人,怎会有前途?”田丰呱燥:“儁乂,我们走!”
安邦县南道四十里的林道上。
一队冀州军正歇息在此,统兵副尉高奂看着地上的贼人,冷笑道:“尔等不像是此地的贼种,如何来此?”
“军爷饶命,我等是广宗郡的贼人,奉头领之命来此!”贼人低声应答。
高奂想了想,再问:“你等头领是谁?”
“这…”贼人犹豫:“小的刚刚入寨几日,不曾见过头领,只道我们这一棚目的头目叫做杨奉!”
“杨奉?”高奂想了一圈,也不知道这个贼种是什么人,也就同时,曲义率部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