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母亲,项章尽量沉下情绪,已经知道什么事,安抚母亲:“娘,您看您,多大的事也不问问我,就发这么大脾气,那件事我知道,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穿着我项家的族徽!?”
“是下面小作坊的针线的师傅不知道,估计穿的人也不清楚,才闹了这么一出。”
项老夫人看着神色自若的大儿子,再看看跪在地上的孙子,想到今天老姐妹们欲言又止的态度,还有问话时那些人的描述。
她们口中的‘项世子夫人’,不是她见过的毫无优点的高胖的女人,相反……她们的描述让她想到了更符合的人。
项老夫人宁愿是那个女人,至少,至少……
“娘?”项章试探的叫了一声,便道:“都是误会,娘先让玄简起来,你也气到现在了,静一静,让厨房做些好吃的压压惊。”
项老夫人看着老大要息事宁人的态度,心里惊的突突直跳,下面什么小铺面敢拿项家的族徽当花纹,又有如此胆子还招摇过市,项章知道了,还不把人杀了祭天,有工夫在这里胡扯!
但她根本没有听说过,家里最近有什么对外的事!
项老夫人整个人软在椅子上。
“娘,娘,你怎么了?”不是都说清楚了,怎么还:“来人,快去请……”大夫。
项逐元也急忙赶过去。
项老夫人手握住儿子的手腕:“你告诉我……是不是项七……”能让人被打了,形容外貌时也让人姿容万千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如今老大又这样遮遮掩掩,岂不是表明了就是,项老夫人觉得要玩啊,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没有见过项七,有的人未必猜不到是谁!
天要亡项家啊!
项章:“娘,您想什么呢,不是。”
“那你说是谁!而且那么多人看见了,会没有一个人认出来,项章啊,我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祸害,她是唯恐咱家好了。”
项逐元闻言,站定,看着祖母疏远的态度你,心中对老夫人家的愧疚一点点褪色,声音也冷淡三分:“祖母怎会有如此荒谬的揣测,祖母有听谁说是项七吗?”
项老夫人诧异:没有,但还用说,不是她会是谁!谁身边用的上侍卫!
项逐元捉住祖母的手腕,将祖母的手从父亲手臂上拿开:“如果是忠国夫人,现在恐怕早已闹的人尽皆知,可祖母有听人提吗?既然没有,自然是不是,祖母说对不对。”
项老夫人闻言恍惚觉得有道理,如果是项七,以项七的身份现在早已满城风雨,怎么可能没有人知道。
项老夫人又忍不住松口气,才发觉自己腿脚发软,如果忠国夫人做出这等事,对项家无疑是灭顶之灾,不是就好:“那是谁冒充我项家的人!做下这等事,胆大包天!”
项逐元神色自若:“所以,祖母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吗,孙儿看看谁如此猖狂故意误导祖母。”
项老夫人恍然,此人用心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