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扫描设备,没有清洁无菌的环境,没有抗生素类药物,你怎么给我动手术?虽然右腿很疼,可总比死了强。”凯特苦着脸连连摆手。
陆飞耸耸肩,从急救包里掏出一袋葡萄糖,一瓶酒精,密封的手术器械,小瓶装的抗生素药瓶以及一系列的医疗用品。
“我观察过你走路的姿势和反应,伤口应该内部有炎症,你大概率还在发烧,如果我不给你开刀取子弹,最多三天你就完蛋了,要死要活自己选。
我也没收你诊疗费,没要你肉偿,你慌什么?”
“好吧,你来吧,你有麻醉剂吧,不会比生孩子更疼吧?”
“你生过孩子?”陆飞用酒精凝胶洗着手,随口问道。
“当然没有!人家还没结过婚呢。”凯特罕见的脸红了红。
边上浩克脸色也阴转晴了。
“懒得和你啰嗦,浩克把她放平在沙发上,摁住手!罗比,脱她裤子,我没这个耐心回答病人的问题。病人是最不可靠的高级动物。”
一拿起手术刀,温和帅气的陆飞消失了。
缺乏耐心,暴戾且永远正确的手术恶魔陆飞重现江湖。
凯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浩克放倒了,随即牛仔裤口子一松,下身一凉,裤子已被拖到了脚踝。
“疼,罗比,你挂到我伤口了!”
“别理她,长痛不如短痛,等什么呢,把牛仔裤全脱了。”
“杰克,你不许乱看,她的小内内可短了,大腿可长了!”
“去你的,我是医生!在我眼里病人只是需要完成的工作。
路卡斯,找条安静的毛巾塞在凯特嘴里,浩克,你还是摁着她不要松手,罗比,摁住她双腿!”陆飞冷酷的指挥着。
昏暗的灯光下,他仿佛变成了另一个杰克,开膛手杰克。
虽然明知杰克是给她治病,不图她什么,凯特还是被吓的不轻,脸色变得煞白。
陆飞毫无感情的用纱布蘸着酒精把她右大腿伤口附近好好清洁了一番,酒精接触到伤口,凯特疼的身体都拱了起来。
一时山峦叠嶂,波涛起伏,看的近在咫尺的浩克狂咽口水。
“唔唔唔,呸,啊!”凯特惶急之下把毛巾吐了出来。
“路卡斯!毛巾塞得紧一点,专业一点好不好!”陆飞转头怒斥,随手在伤口上方打了一针吗啡。
“哦哦,是凯特用舌头硬顶出来的!”路卡斯小心翼翼道。
“舌头还挺灵活,放松,两分钟后我就要动手术了,千万别再乱动!不要用这种绝望的表情看着我,打麻药了。真的,不骗你,是局麻,是吗啡。”
看着凯特满是泪水的大眼睛,陆飞皮笑肉不笑的抽动了一下苹果肌,十分惊悚。
陆飞再次用酒精凝胶洗手,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和口罩,取出了手术刀。
“路卡斯,过来用电筒照明,千万不要乱动,如果你不想看到你爸爸背凯特一辈子的话。”陆飞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看着路卡斯道。
“不,不会的,我一定不动。”
“那就好,乖孩子,有空帮你免费割个包皮什么的。”
“算,算了吧。”
陆飞微微一笑,寒光闪闪的手术刀切了下去。
凯特再次拱起了身体,双手抓着浩克手臂用力掐着。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疼!
陆飞一刀剖开了红肿的旧伤口,又微微拉开。
“你是好样的,给我十分钟,不,十五分钟就好,坚持住。最多我尽量把你伤口的缝的好看些。”陆飞手中的医用老虎钳轻巧伸进了大腿里,随口安慰道。
“亲爱的,好好手术吧,别乱许诺了,人家只是想好好走路。”罗比都看不下去了。
陆飞不再说话,手中医用老虎钳已夹住了子弹头末端。
他早已扫描过凯特的大腿,子弹深入不说,还靠着大腿骨,离支动脉血管位置相当的近,不快刀斩乱麻干净利落的取出子弹,凯特有生命的危险。
现在伤口内部的滚脓炎症也已非常严重了。
噗的一声,子弹拔出。
凯特大眼睛都快瞪出眼眶!
接着是挤脓血,清创,肌肉缝合,伤口缝合。
凯特满头大汗,脑袋不停的摇动着,生不如死的表情让坚强的浩克都不寒而栗。
二十分钟后,陆飞给她放置了导流管,绑上了绷带。
“好了,你又活过来了,不过还不能穿裤子。”陆飞看了看自己的杰作,顺手把她嘴里的毛巾拔了出来。
“我,我要杀,杀了你!”
“别咬牙切齿了,你没发现自己还有力气哼哼吗?”
“那是我体力好,你打的吗啡是不是过期了,一点用都没有!”
“得了,说明你以前没中过枪,当然某些枪打中了不疼,还有点舒服呢。”
“还一阵阵疼呢,我跟你拼了,流氓!”
“想什么呢,我说的是水枪,小李子呲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