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就不纠结了,既然要斗将,我刘玄德陪你们玩。
广阳城下,
鲜卑在叫骂,奚落鲜于辅,
“鲜于将军,你先失古北口,再失通县,就连老巢都被我家大王端了,如今龟缩在此,当真是好大一只乌龟啊”
“哈哈……以我看,鲜于辅应该自此改名为鲜于王八才是,杖打得一般,脑袋倒是挺能缩的”
“唉唉,各位你们过分了哈,怎么能把鲜于将军唤作王八呢,怎么说人家也给咱们送了三郡之地不是”
……
城头上,
守军气势萎靡,大多一脸不安,接连几日的挫败,士气已然跌到了谷底。
鲜于辅立于城头,脸色已然青紫,若不是顾及大局,他都要杀出城去了。
“呔~鲜卑小儿,让我燕人张翼德来战你”
喝声仿若惊雷,震耳欲聋,
鲜卑人望之过去,只见一杆汉字军旗招展,千数骑兵绕着广阳城城墙驰骋而来,
檀石槐军中第一猛将拓跋珪见此,神情转瞬阴沉下来,“汉庭的援兵到了?”
“禀将军,这不是汉庭的援军,疑是涿郡的人马,是王上有意放进来的小股人马”
“有意放进来?”
“嗯,王上说做戏做全套,广阳守军也着实太逊了一些,根本不够我鲜卑的儿郎们玩”
“呵呵……鲜于辅那个废物确实太垃圾了一些,希望他们能多来点,到时候……呵呵~”
刘备带军杀到,目光盯着对方大营方向,和拓跋珪遥遥对望,
鲜于辅看到是援军到来,眉开眼笑,还以为是朝廷援军到了,
可一看服装,玛德,都是郡兵服饰,且只有一千人马,这能激起多大的浪花嘛,
“这位军候勿要久留,速速绕到南门入城”
对于城头鲜于辅副将的喊话,刘备充耳不闻,却在城前驻马和鲜卑对阵,
鲜于辅看着不断停在刘备身后的一千骑兵,脸皮有些发红了,这他么是什么军阵?
小孩子打群架的阵势都比这强好吧!
城头守军也是捂眼,实在是不忍目睹了,
你看那阵营,立得七零八碎的,歪歪斜斜的,这哪是什么骑兵,完全是乌合之众啊!
而对面骂阵的鲜卑人,全都看傻眼了,这尼玛是来跟我们对垒的骑兵?侮辱谁呢?
刘关张感受着战场上的气氛,头颅尽皆高昂起来,什么鲜卑大军,还不是被我们三兄弟震得一愣一愣的,
刘备犹不自知,还转过头朝城头的鲜于辅递了个放心的眼神,
他的眼神,鲜于辅自然接收到了,嘴角不禁接连抽动,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怅然一叹,守城大军士气本就到了谷底,实在不该再打击这群初生牛犊了。
刘备转过头,盯向对面鲜卑阵营,心道终于要开宰了,
可他第一次上战场,心间虽无惧,却也难免有些紧张,
“对面的鲜卑贼子听着,我乃涿郡太守麾下军候,刘备,尔等不是要斗将吗?尽管放马过来,不锤得你们叫爷爷,劳资就……就……”,他一时紧张,竟然词穷了,半晌没就出个所以然来,
“哈哈……这是哪儿来的棒槌,鲜于乌龟,你们大汉是不是没人了?”,拓跋珪的部将大笑,差点没笑抽过去,
鲜于辅伸手捂住额头,瞪着城下的刘备,这到底是哪儿来的奇葩啊?
刘备老脸也不禁一红,玛德,草率了,竟然忘了打腹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