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是吗?没想到,这京城皇宫里,还真是人才济济啊……”
花娇如今担心受罚,跪在地上不敢接话。
蓝泽宸则是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儿,反而是莫名松了口气。
呵!幸好她还没开放到用一个男人上药的地步。
“行了,这事不怪你,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改变,你退下吧,明日你也不必再主动与她提起今日的事,她也不会问你什么的。”
“是,谢王爷(没责罚),属下告退。”
花娇站起身,观察了一下房门外的情况,然后一个闪身,消失在朦胧月色之下。
……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官鸣与岚婉的马车也已经到了郡主府,玉溪刚说:少爷到了,下车吧!
抱着官鸣的岚婉双手突然一紧,闭着的眼睛警惕的睁开,趴在官鸣耳边道:“官鸣,直接走西苑侧门,将马车赶紧去,能离你的主卧房越近越好。”
官鸣听后也跟着一惊,所以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答“好。”
“玉溪,不走正门了,直接从西苑的西门把马车赶进去,你少爷我今天太累了,实在懒得走路。”
玉溪:嗯?“哦,好的少爷。”
心里腹诽:少爷,你确定没着了岚婉的道儿?
玉溪不知道的是,他家少爷其实正心疼着呢。
马车里被镶了几颗小夜明珠,车厢内并不算黑暗,官鸣看着怀里的人,有些犯起了难:
她这么难受的嗓音就证明她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那为什么还能如此警觉?她到底发现了什么?是附近有危险的人吗?
马车从郡主府西苑的大门赶紧去,停在了西苑的花园入口。
玉溪:“少爷,这回到家了,你们可以下来了吗?”
“废话!”官鸣讨厌玉溪说话,真是的,哼!刚刚就差一点儿就擦到嘴角了……
这人一生气,书生也不是没脾气的,“岚婉,松手,自己下去,我可背不动你。”
“呵呵!”
虚弱的岚婉忍不住笑了,哎呦,我的官鸣大人,你还真好意思说啊……
在官鸣怀里支起自己的身子,弯腰站起来,转身出去的时候,*而温热的唇刚刚好擦过某位不开心的书生大人的嘴角……
小*一样可爱的官鸣即使现在瘦的没有了娃娃脸,也同样露出了可爱的表情,后知后觉的僵了一下身体。
这心里怎……怎么有种麻丝丝的……感觉呢?
谁知,原本在马车上已经极度虚弱的人下了马车,竟与平日无异,还是那高挑挺拔的女中异类,而且举止投足间少了往日的跳脱,增添了些,官鸣初见她时的那股子沉稳。
官鸣先前被岚婉压的两腿酸麻,一直那么坐着,就没换过姿势,*也痛,腰也酸,半天都缓不过来劲儿,刚刚能动了,一掀帘子准备下马车,原本的病人竟站在自己面前朝他微笑着伸出手。
“卑职岚婉,恭请官鸣大人下车。”
官鸣:?我就说这家伙是装的吗,净骗本大人的同情心。
他没说话,直接伸出手,将手递了过去。
待二人都下了马车,玉溪将马车赶去马房,岚婉二人就那么谁都没出声的手牵着手,走进了某书生的主卧房……
官鸣静静的看着某个自来熟的家伙当着他的面儿,脱了鞋,用他的脸盆泡了脚。
他那件儿衣服还在她那又抖起来的身上搭着呢,可是那家伙丝毫没有这个自觉,竟然拿他的衣服擦自己脸上那擦不完的汗。
看着岚婉的身子歪歪斜斜的靠在自己床边继续抖,官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岚婉,你是不是应该回自己的地方去住?
本大人这小地方可搁不下你这位大人物。”
“呵呵,官鸣啊……收留我一晚吧,我若能回自己的住处,刚刚又何必让你特地将马车赶到西苑来呢?”
官鸣:“那你这是想赖在我这儿不走了?”
“官鸣大人啊,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有能力和什么人打架吗?
今日白天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你也不是不清楚?
倘若擎澜的亲卫们夜半三更过来为他家将军打抱不平,你看我这个样子,能打的过谁啊?
再者,今日皇宫内中秋节的朝贺宴办得如此不成功,现在……长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一些小的民族部落已经被西霖国暗中拉拢了去,一个个虎视眈眈的把咱们当成一块肥肉,都想分一块儿尝尝看,四方势力风起云涌,今夜来我这儿打听消息的探子一定不少。
我刚与擎澜当众划清界限,倘若这时我遭了什么人的黑手,再栽赃给他,那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即能说方擎澜心胸狭隘,瑕疵必报,又除掉了我。
到那时,若四方起兵,朝臣里那些暗藏的叛国走狗绝对不会再同意擎澜挂帅的,到那时,谁来领兵?谁来打仗?”
“咣当!”
“嘶!”
岚婉的长篇大论还没说完人就坐不住躺下了,结果抻痛了后背的鞭伤。
官鸣赶紧跑过去扶她,一边扶还一边白眼鄙视她:“活该,谁让你都这样了还长篇大论,废话,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赖在我这吗?直说不就得了,真要是有什么人来了,我能挡什么用?顶多是陪你一块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