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缺把我的肺子给我震伤了,一喘气都疼,呼——
现在好多了。”
“你确定不是听见方擎澜被你气吐血了着急,自己也来一口?”
“官鸣大人,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是想笑他气量怎么这么小,这么点儿小事儿就能气成这样儿,这将来还能干点儿什么大事儿啊?
亏他还是大家军呢,假把式,切!”
岚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
完了!那傻子的毒发作了!赶得还真是时候,不行,得尽快把姬霈麟弄的会说话了才行。
“岚婉……你说今日如果袁鸿选的是我或是泽宸,你觉得我们会如何?”
“呵!你们还不都一路货色!脸比命都重要,呃……”岚婉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她小心的看了二人的脸色,立马心虚的一笑,
“不是,有区别,你们自然不会像方将军那么心胸狭隘,真要选的是你们,我这后背应该还能少受些罪。”
官鸣:……
蓝泽宸:……
姬霈麟:他们的脸都好难看啊……
“不过,你们根本没机会,袁鸿那假皇帝似的家伙今日就是冲着方擎澜去的。
咳咳!咳嗯行了,我好多了,谢谢你俩了,都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可以了。”
边说着,岚婉边松开了搂着官鸣脖子的手,虽然面色依然不好,但步履比方才进府时沉稳了些,走到姬霈麟面前,
“麟公子,这里是南苑,很快就能到庭院中间,离我给你安排的屋子很近,我扶着你,你试着多走几步看看,看哪里最痛,有没有伤到筋骨之类的,好吗?”
姬霈麟点头,于是岚婉扶着这个小倒霉蛋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进了南苑的一间偏房。
果然府里的大夫、丫头、小厮都已经在那门外候着了,这是她刚要下马车前吩咐的。
“岚婉!你还真是让人讨厌!”
蓝泽宸与官鸣没有再跟,等下人的消息吧!
……
岚婉安抚好了姬霈麟后,自己立即回了自己房间,吩咐了所有下人不得靠近后,独自将那身破衣服扒了下来,立即疲惫的趴在软软的被子上睡着了。
而那个奉命过来取这件衣服的人此刻居然也在……
而那个奉命过来取这件衣服的人此刻居然也在,而且不仅帮岚婉找了一件更加舒适的衣服放在床边。
还亲自给岚婉擦掉了伤口边缘多余的血迹,涂好了一种特制的药膏,确定她伤的不是很重后,坐下来陪了岚婉好久,直到她醒了,才给她递了杯水,抱怨起来。
“殿下,你说你是不是傻,这挨一下就够意思了呗,你还让方将军打了那么多下儿,他可是咱们京城的神啊,力道那么大……你也真是出息,一声没吭。”
“唉……岚锦啊,你还好意思说,我当时做的多过分,我好意思吭声儿吗?那要是再哼哼两嗓子,那场面就更是笑死人了,你以为我是装潇洒呢?我那不是给自己留一点儿活路吗。”
“哟哟哟……瞧我们殿下说的,这叫一个好听,切!
说白了,还不就是怕方将军一面被你气的要死要活,一面还要为你担惊受怕,后悔不已,有本事你抗住他四成功力的鞭子别吐血呀!你怎么没抗住呢?”
趴在被子上的岚婉冲这个坐着比她高站着比她矮的奇怪姑娘翻白眼:……
“岚锦……我好不喜欢你……”
“我也好不喜欢你,我喜欢龙渊殿下。”
看着岚锦的大嘴笑的那么吓人,岚婉再次使用了官鸣的绝技:继续翻白眼儿。
“岚锦……你的龙渊殿下也好不喜欢你……
啊!他,他可能喜欢你!”
“哼!这还差不多!你爱喜欢我不喜欢我,殿下,有本事你别用我包扎呀?”
岚婉:……
有本事你别趁势欺负我啊?你按我伤口算怎么回事儿?
“岚锦……我这几天竟受伤了,还喝了酒,会不会留疤啊?”
开始给她缠绷带的岚锦:“不会,只要你最近几日不打架,忌一下口,以前的那点儿不严重,我给你喝了药,能缓解,背上涂的也是祛疤的,按时上药就没事了。
诶,我说殿下你这长的人高马大的,你就应该是个男人,你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把身上的疤痕当做一种荣耀吗?
成天怕个什么劲儿呀?相公也不是没有,还害怕人家不要你是怎么着?”
“我就是个女的!女的!你才把伤疤当荣耀呢!傻吧!
咳咳!气死我了!”
“哼!”岚锦不知声儿了。
半天,岚婉又闷闷的开口了:“可不就是怕吗?我这休了一个,可是明显是伤了三个,你觉得我还能巴结上谁呀?”
岚锦:“不是刚换回来一个小不点儿吗?”
“滚!送给你!”
“切!我不惜要!我就要我的龙渊殿下!”
岚婉的白眼快翻到天上下不来了:……“祝你好运,小心何清莘……”
“谢谢提醒,我不怕她!”
“嗯,行,你好胆量。”
岚锦:“哼!那是。”
“那个……岚锦啊,你能不能看看我中毒没有,自从今天我在宴席上喝了后来的那壶酒后,我就感觉自己像是中了传说中的药了一样,这色心扑通扑通的见到人就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