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还没说,我哪里不要脸?我为什么没脸站在这里?”
法月:……我不是都说的够明显了吗?
“说呀?”
法月:还说?
岚婉淡然脸上勾了勾冷淡的笑:“你没什么好说的,是吗?”
“就是!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要脸!)”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都做过什么,你也不知道我会把你怎么样,你更没有立场这样说,因为我连见都没见过你们羌族的少族长,更不可能犯贱的爬他的床,你以什么立场辱骂诽谤我?
将我扯进你们这件事情中间,对你们,根本一点好处都没有,敢堂而皇之的在京城皇宫的宴会上叫嚣,看样子……你这是不打算要活的少族长了。
我想请问一下,法月长老,你收了人家多少好处啊?连你们的少族长都舍得搭进去,没有了少族长……再没有了老族长……
法月长老,你这是要弃了你们全族啊!而且还是连自己的命都豁的出去的这种。
到底……是为了点什么呀?”
岚婉的话轻描淡写的让人转移了这件事情的注意力,这个法月长老到底是什么目的?
法月老头子张了张嘴,哑然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为了什么?你们不是说无论怎样都不会放过我们少族长了吗?
老夫我自然气不过,老夫也没说你与我们少族长有什么瓜葛,老夫只是说是那些女子主动*我们少族长的,就和你一样,不知廉耻!”
“咣铛!”
“噗呲……”
“咳咳咳……你们……你们快看啊!这就是京城的礼数,啊哈哈哈……
啊!”
蓝泽宸的锦靴踩在了这个法月长老的胸膛上,使之除了痛呼再不能多言。
温润如玉的脸上显出了一股愠怒之色,就在刚刚,他是真的忍不了了,抢在方擎澜动手之前,先动脚了。
好听的声音响起,说的话却不好听:“你究竟受何人指使?没完没了是吗?本王不想听废话,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捡有用的说,诸国来使今日都在这里看着,如你再胡搅蛮缠,小心云蜀今年水灾,卖给羌族的粮食不够吃。”
众人一听,这话可狠了,这众所周知,羌族自己住在山林里,多靠打猎为生,根本就不会种粮食,这无疑是在掘羌族的出路。
“泽宸,先把他放开,别脏了靴子。”
岚婉没想到蓝泽宸也有在众人面前发飙的时候,当真是稀奇的很。
蓝泽宸这才抬起脚,一回头却正好对上了方擎澜的眼神:你居然抢了我的动作……还抢了我想说的话……
蓝泽宸:冷汗!
“啊!你要干什么!”
法月长老紧张的在地上边后退,边大喊。
岚婉不语,走至其身前,弯身将法月提了起来。
“不要紧张,你不是说我谁要就会跟谁吗?放心好了,我对你这样的老东西不感兴趣。”
冷然的声音,淡然的笑,她并不解释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只抬起另一只手点了他的穴道。
然后波澜不惊的回头对不远处的侍女道:“来人清理一下这里,给王爷几人安排好新的桌椅。”
“哟……瞧瞧!瞧瞧!连安宁王都忍不住出手了,岚婉郡主……你还真是有本事啊……
不过,你们京城如此这般的待客之道,真是看的我们心寒啊……看来,即使每年按时给京城送来朝贡的财物,也依然没有办法在这里获得同等级的尊重啊……”
西霖国这位袁鸿陛下又开口说话了,当真让人讨厌。
岚婉抬眼看了过去,当着大殿中众多犹豫的眼光下,恭敬的向袁鸿躬身一礼,
“霖皇陛下的话让岚婉惶恐,若霖皇再执意参与羌族这件小事,并没有底线的颠倒黑白的话,恐怕……这根本就没打算救出羌族少族长的法月长老就是得了您的授意,一面挑拨离间,一面陷我京城于不义之中。
如果是这样,霖皇陛下,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到底对我京城有什么不满之处,需要变着法儿的来辱没我京城的国风家风,需要借一个垂垂老矣的羌族长老的嘴,向在做诸国使节宣扬我京城的不好?
霖皇陛下,岚婉自认从您来到我京城到现在,并未对您有过半分怠慢,诸国使节大人们岚婉近日也接触颇多,有什么需要都是和礼部说上一声,礼部的官员们恨不得借两条腿,立刻把事情办到人人满意为止。
这样的礼貌难道还不够吗?
还有您妹妹霖铃公主的事情,我们京城上下还在奋力追査那栽赃的凶手是谁,而且我们陛下还许诺会给公主在八月十八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我们并不是没给您一个交代,那么请问霖皇,您的此举,究竟是意欲何为啊?”
“你……岚婉!你在说什么?我们陛下哪里与羌族有什么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
“司徒胜,你不要在这里叫嚣,你们陛下都没开口,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岚婉才不会惯着这些人在这大殿之上一个个耀武扬威,得着机会,自然要给这欠嘴的司徒胜脸色看。
“霖皇陛下,你还没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