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到底怎么回事儿?根本就说不出口啊!
随即,趾高气昂的来了句
“反正,你以后就是本将军的人了,记住了,以后一定要听我的,知道吗?”
“呵……”
岚婉转回头,继续向前走,前面就是买、卖、租、马匹的小马棚。
“诶!诶……
岚婉!”
方擎澜再次快步跟上,“你就一个呵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方擎澜:“不是,你胆大包天的要把本将军剃度,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感吗?”
对方……
方擎澜:“是,我知道你是吓我的,但是我还没拿你试问呢,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岚婉淡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就这态度,怎么了?”
方擎澜立马气焰全消,眼睛怯生生的眨了眨,小声嘟囔:你还问我?怎么了?
“我……我真是被你气死了!”
方擎澜隐约觉得,她是对最后一句让她听自己的她不满意,可是……我就是想让她听我的!怎么了?
……
最后,两个人谁都不和谁说话了,各自扔了块银子,租了一匹马。岚婉骑马先去了皇宫。
方擎澜起先跟着,当看出她的目的地的时候就换了方向,最近多事之秋,不太平,最好还是先回国公府去看一眼,前日在紫烟寺撞见方骜的事情,他还没来得及和老爹细说。
先说官鸣与蓝泽宸,
岚婉与方擎澜离开華家酒馆后,官鸣二人也离开了。
不久之后,望月楼。
同样都是青楼,这里白天却格外的清净,几乎看不到庸脂俗粉。
在蓝泽宸的独立书房内,官鸣询问了一下扬州他三婶的态度,蓝泽宸事无巨细的告诉他,一切顺利,虽然中间出现了一些小波折,但是最终她还是同意将手中所掌握的商脉和店铺都交给蓝泽宸的。
没错,是交给蓝泽宸,而不是官鸣,据蓝泽宸所说,她如果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大公子,心里会有一种背叛了她家老爷的感觉。
但是蓝泽宸现在并没有拿到官家在扬州所有的店铺和商脉,因为先前,官家三婶为了讨好官鸣,怕他对自己和孩子下手,所以那时给了他一部分。
而现在蓝泽宸所要跟官鸣说的是:“你身在京城,扬州那边有什么事情的话,一定是鞭长莫及的,既然你三婶因为你三叔的事情还对你有些介怀,不如你就把那里你所掌握的那部分也交给我,左右我帮你管,和你亲自管,是一样的。”
“嗯,既然如此,那就又要麻烦你费心了,泽宸。”
书桌对面的官鸣的手,搭在蓝泽宸放在桌案上摸着光滑的茶杯的手腕上,拍了拍,清俊的脸上露出:兄弟!一切就靠你了!的表情。
明亮的天光,透过书桌旁的轩窗照进屋子,官鸣看见蓝泽宸的眼里闪过感动,而蓝泽宸也是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他对自己的绝对信任。
蓝泽宸:“我们一起做兄弟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你用这么依赖的眼神看着我。”
“呵呵!泽宸,你不知道啊,我现在,在你面前,还真是挺自卑的。”
蓝泽宸:“自卑?呵呵!怎么可能?别人怀宝剑,你有笔如刀。官鸣,你不是平生志气高吗?有什么事情是让你觉得自卑的?”
“呵呵!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处处不如你们,可能……是连岚婉都让我觉得……她比我强吧,所以再看你们,居然……就自卑了。”
蓝泽宸抬手在他的右肩上拍了拍,
“乱想什么呢?官鸣,别胡思乱想,咱们京城的第一才子官鸣怎么可能会有自卑的情绪,你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有些意志消沉,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走,换间屋子,我们喝酒去。”
蓝泽宸:官鸣,我现在就开始害怕了。
京城,护国公府
方擎澜骑马回来的时候,守门的护卫告诉他,老国公正和大公子他们在练武场。
他便直接骑马了进了院子,跑到了练武场。
果然方家这几口子都在这儿呢,连先来无事的女眷也在,方骜正在与一群老家将比武,方擎澜大喊一声:“爹!”
“喊什么!这么大人看不见吗?”
方擎澜嘿嘿笑着,将马骑到了他老爹和老哥面前,“爹呀!我这不是学聪明了吗?万一我又把你和大哥认错了,那不是又要找打?”
“你敢再认错,我就直接不要你了!”
可老国公不知道,他的这句话又把方擎澜刺激到了,他的脑海里翁的一下,就想起了刚刚在紫烟寺被逼着出家的那一幕,岚婉那家伙那样做,不就是等于直接不要自己了吗?
方擎澜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随即沉默了两三个呼吸间,他换上了平日上值时的公谨的嘴脸,他翻身跃下那匹临时租用的瘦马,向着凉亭处坐着的几位女眷低了低头。
“娘,大嫂,誓之夫人,方骜的娘子,你们可否先离开一下,擎澜有国事想与父亲商量。”
方擎澜的娘:“哦,什么事儿啊?反正国事你娘我也听不懂,你就直接说吧。”
方擎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