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公子你把颤声娇用在吴林和那个胡海靖身上?”福至吃惊地说:“小的一直在旁边伺候,没看到公子动手啊。”
“要是你都能看到,吴林身边那两条狗能没看到?他们一直在盯着呢。”陆庭高深莫测地说。
福至一脸佩服地说:“公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陆庭伸出右手在福至眼前晃动一下,得意地说:“太简单了,把颤声娇的粉末放在指甲缝内,倒酒时轻轻弹一下,药末就能落在杯里,弹一下没多少量,不过胜在喝得多啊,积少成多这个道理明白吧。”
原来是这样,福至吐了吐舌头,那个颤声娇可是有名的房中狼虎药,吴林和胡海靖吃后,药力发作时就会全身燥热,不自觉就脱下衣裳,很难想象两个大男人在药力催动下相互亲昵,想想都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公子,那颤声娇这么厉害?吴林和胡海靖那两人,一个个走路都捂着腚,好像鸭子一样走路,看着就想笑,他们谁是相公谁是兔?”福至一边说一边笑,都双手捂着肚子了。
陆庭坐下,一脸淡然地说:“颤声娇是房中狼虎药没错,不过是针对女子的,对男的作用不大,他们也就是迷糊中当对方是美女,醉得那么厉害,估计也就亲几下,摸索几把吧,要是动静大,半夜就让伙计发现了,走路难那是本公子在他们上楼梯无人注意时,赏了他们两记冲天钻,他们醒来发现菊门肿痛,以为自己昨晚做了兔相公,这才什么也顾不上,像两条疯狗一样互相撕咬。”
说话间,陆庭还像吹枪管一样吹了一下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昨天饱含自己怒火的四记冲天钻,每一记都是全力出击,想想都回味无穷,特别时看到他们全身猛地僵硬,然后来一个赏心悦目的颤抖时,那感觉,美啊。
出了这种事,吴林和胡海靖那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身心受到打击之余,在苏州城名声扫地,这样一来,什么仇都报了。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陆庭不是君子,别说十年,就是一个月也太久,报完仇再离开苏州,这叫弹一弹手指,不带走一丝怨仇。
公子就是公子,福至眼光越来越佩服,差点连自己都以为公子屈服在他们的权势之下,没想到不声不响给两人挖了一个大坑,坑完人还能全身而退,简直就是完美。
“那个胡海靖说玉佩不见,是吴林偷了,没想到吴林还有梁上君子那种癖好。”福至突然鄙视地说。
“他没有,那是本公子赏他的”陆庭皮笑肉不笑地说:“他不是最喜欢泼人脏水吗,让他尝尝脏水的味道。”
吴林最喜欢就是背后伤人、泼人脏水,不知说了多少陆庭的坏话,陆庭临时起意把胡海靖的玉佩扯下,放到他袖筒里,算是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二人越来缝隙就越容易发生争吵,一吵就怒,一怒就会把理智扔在一边中,推动故事进入下一个高潮。
简直就是画龙点睛的一笔。
“公子”福至突然好奇地问道:“衙役把他们都拘回衙署了,不知他们会不会因风化罪流放,对了,还有盗窃罪,要是把他们都流放充军,那就太好了。”
两人都对自家公子很不友好,看到他们再倒霉一点,福至会更开心。
“要是巡城兵丁先到,流放充军还是轻的,可惜是衙署的人先来,他们都是衙署的子弟,不看僧面看佛面,有事也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最多也就关几天,算了,等他们出来,本公子早就远走高飞。”陆庭有些婉惜地说。
要是巡城兵丁抓起来,光是一个戒严期间当众斗殴就让他们吃不消,还有当众行为不检、有伤风化,盗窃罪等,可是衙署的衙役先来,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自己人,最多就是一个酒后滋事的小罪,还会念其初犯、认罪态度良好给予轻判,这就是官字二个“口”的由来。
福至点点头,看陆庭吃完了早饭,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道:“公子,今天有什么吩咐?”
“备马。”
“公子要去衙署看望吴林他们?”
“看他妹,去看一下二叔公,顺便把宅子的钥匙交给他托管,然后就是去长安,荣华富贵等着呢。”陆庭一脸期待地说。
福至有些疑惑地说:“公子,吴家小姐才七岁,骑着马去看,会不会有些唐突?”
公子的口味什么时候变了,七岁的女子也太小了吧,福至刚想问要不要备礼、备什么礼时,看到自家公子额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右脚好像随时踹出来一样,吓了一跳,一溜烟地跑了,边跑边说:“公子,小的这就去备马。”
陆庭瞪了福至的背影一眼,自言自语地说:“算你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