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这些知情者忐忑的等待战局转折点到来的时候。
事情还是发生了。
在珍珠港遇袭之后的宣战书才递交给大米粒坚政府。
罗斯福愤怒的把这一天称为“可耻的一天”。
当几千名葬身于太平洋的美军士兵的亲人,凄然、痛心、无法面对的时候!
美国悲痛,日本狂喜,德国愤怒,英国窃喜,苏联比日本还开心,它确实是改变了世界,改变了各国的处境。
欣喜过后的蒋某人郁闷的很。
哪怕川军送来的珍贵情报他转告了驻华大使。
可是他依然没有押宝。
在他看来,中国最坏的出路是与日本媾和。
除此之外,即使在西方与轴心国之间发生战事时,中国也无必要仓促作出选边决定。
相反地,中国应该先观察局势的变化再作定夺。
当美日关系已经紧绷时,蒋介石在1941年10月31日依然告诉美国驻华军事代表团团长马格鲁德将军说:“予之抗战政策,希望英美运用政治、经济压力以制裁日本,并无英美对日作战之愿望。
换言之,在蒋介石心目中,他此时之所谓“战胜”日本的定义,并不是妄想在军事上“击溃”日本,而是使日本在华侵略行动因无法进展而被迫终止。
因此,中国当时最务实的愿望是:在中日战争结束后,能够获得美国对战后中国重建工作的支持。
甚至到了1941年12月1日,蒋介石得知日本预备和美国重启谈判时,他的判断还是日本根本没有胆量向美国开启战端。
事实上,蒋介石真正期盼的是苏联和日本之间能够发生大战。
跟想法很多的蒋某人不一样。
秦国梁,邓锡候,潘文华,郭勋祺,楚天舒,饶国华,尹昌衡跟扔掉了一个大包袱一样。
证实珍珠港事件发生的时候,开怀大饮。
“你们这样是不对的,按照你们川军一贯作风,不是从来不为他人的胜利进行庆贺的吗?”
每当川军将领高兴的时候,贺国光这混蛋就出现了。
邓锡候白了他一眼不过瘾,又给他竖起了中指。
“再说,你们把快乐,建立在大米粒坚民众的悲痛之上,不觉得很无耻吗?”
贺国光才不管邓锡候和潘文华怎么看自己。
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乐开花了。
军委会也好,国民政府也好,无数的将领,官员都在欢呼雀跃。
高兴的不止是孤军奋战的民国有了个强力的盟友。
他们甚至认为这场战争,有躺赢的可能。
“贺主任的意思,是任由日本人全力对付我们民国,任由残暴的鬼子,虐杀我们百姓,才值得开心?”
难得大家高兴,你跑来做扫兴的事情,周小山才不管惯着他。
哪怕在学校要叫他一声教员。
“我不是这个意思,今天是我们这么多年对日抗战见到曙光的日子。我来讨杯酒喝!”
“贺主任,是不是日本人有人打了,你就该跟某些人一起,把目光放在国内了?”
听见邓锡候阴阳怪气的话,贺国光都愣了。
几分钟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