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军将领正准备老老实实听课时候。
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出来了。
“四川男人都死光了吗?不知道日寇怎么对待我们的女同胞吗?女人怎么能上战场?怎么会陆大还招收女学员?”
朱玲对上学不陌生,她本来就是北师大的学生参军的。
可是这种遭遇,她还是第一次。
在川军中,郭勋祺也好,罗家烈也好,包括殉国的刘湘和冯天魁,都拿她当宝贝。
说话的并不是项传远,而是一个跟他关系很好的中央军将领?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你不服,不服把你战功亮出来!朱玲带着一个保安团,阻击过一个准备逃窜的常设师团,为歼灭第八师团和第五师团立过大功,你又在对日战场上几个鬼子?”
郭勋祺虽然跟周小山一起站起来,他离这家伙比较近?
“鬼子谁没杀过,老子武汉会战中跟鬼子拼过刺刀,一样立下过大功!”
消尖了脑袋进入陆大的,不全是酒囊饭袋。
这混球说完扒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膛上的枪伤。
郭勋祺一愣,周小山站在他身边来了。
“特别班每个人的名单,都是委座亲自批准的,人家是对委座不满,不敢当面去说,只能背后发发牢骚,朱玲不要在意!”
“谁对委座不满了?你给老子说清楚,老子是对你们川军胡乱塞人到陆大不满,不就仗着自己在四川军队人多吗?还胁迫委座搞什么试点?”
被栽赃对委座不满,气急败坏的中央军学员手指头顺着就指到周小山脸上了。
周小山一把抓过来一扭,脱臼了,反手被别的这混蛋,跪在地上,疼的哇哇大叫。
突如起来变化,讲台上的贺国光都没反应过来。
项传远一下子站起来了。
“川军打人了,仗着人多欺负中央军,你们还愣着干吗!”
二十几个中央军学员连忙冲了上来,拳脚相向,川军也不是吃素的,一个个不怒反喜。
连被其他人护在身后的刘兆藜和朱玲都端起凳子开砸。
四川军阀干架的战斗力名不虚传。
十二个对上了二十个。
气的高级教员浑身发抖。
廖耀湘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胡链,胡链面露笑容,干脆退了几步,坐到了门口的凳子上。
只差抓把瓜子磕上了。
孙兰峰跟其他两个军阀派系的学员,连忙跟着胡链靠过去。
“胡师长,要不要去报告万教育长!”
“万教育长昨夜乘船去重庆请朱可夫帮我们讲课,贺国光也不在,人家是挑了这个时候找事的,没看见项传远跑楼下正班去叫人了吗?”
“他脑子进水了?这是永州,川军学员要是吃了亏,周小山吼一嗓子就能调兵!”
“人家有后手,看着吧!”
孙兰峰白了胡链一眼。
“再有后手也要吃亏,周小山凶名在外,郭勋祺也是个莽娃!强龙还不压地头蛇,不智啊!”
“人家聪明的很,是为了向某些人表明心迹豁出去了,哪怕自伤五千,也要杀敌八百,只要揍了周小山,郭勋祺两人,没赔上自己性命就不亏!”
孙兰峰恍然大悟,这小子的确欠揍,这么小年纪,不仅能挣钱,战功还高,实在让人眼红,能揍周小山和川军军阀也是种本事和资历。
他也有点心痒痒的。
不过这川军也太能打了吧,一转眼,中央军学员好几个人头破血流了。
曹教员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到门口去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