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让胡佛去怼比尔·康奈尔？

    总统都没这本事吧……

    “咳咳，拉里，我得提醒你，实际上你这次的支票里已经购买了比尔·康奈尔倒霉的选项了……”

    “嗯？怎么说？”

    “fbi是联邦司法部的下属机构，所以罗伯特·伯克严格来说也是比尔·康奈尔的上司……行了，我们不要谈这个危险的话题了好嘛？”

    “好吧，对了”拉里的音调又高了起来，“知道我给你打电话是为什么嘛？”

    “嗯？”

    “艾布纳和康奈尔两个混蛋，老子可从来没惹到过他们，结果他们就给我来这手……要不是艾德你机灵，我没准就要进监狱了！我fxxk……拉里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我要报复！报复这两个混蛋！”

    “喂喂，你可别乱来啊……”爱德华冷汗下来了，和拉里·弗林特聊天就是这么刺激，对方就像狄摩高根那样，永远在疯狂和冷静中随机无缝切换-这种精神过山车比迪斯尼乐园里的实物更加让人容易血压升高，心跳加速……以及……膀胱充盈……

    “当然，当然，拉里是守法的公民，不是嘛？”

    “是，是”爱德华无奈。

    “好吧，不多说，你打开电视，跳到布法罗的本地频道，估计好戏一会儿就开场了……再见！”

    ……

    “这混蛋到低想干嘛？如果在战争时期，肯定会以扰乱社会秩序被送上法庭的吧……”

    “我操……”十分钟后，爱德华差点从沙发上掉下来。

    拉里·弗林特这脑子不知道是怎么长的……按照爱德华的专业判断，这个混球这回绝对没犯罪……也许有违法行为，但很轻微，社区法院就能处理的那种，结果无非是罚点钱……对于拉里弗林特而言，这种判罚就是怂恿！就是教唆！

    只见比尔·康奈尔和帕特里克·艾布纳的房子外-他们都住在城郊的独栋大房子里，典型的美系中产阶级住处。

    大概是巧合，两人还是邻居，彼此的卧室只隔着一条三英尺宽的小路，当然这不是关键。

    眼下两人的房子外，聚集了大量的社会闲散人员-这些家伙，个个头发老长，身上穿着皮夹克或者牛仔上衣，胳膊比爱德华大腿还粗，上面纹着各种胡里花哨的玩意，裤子和衣服上丁零当啷的挂着各种金属部件，带着墨镜。

    看起来像是地狱天使之类的重型机车党-某种暴力团伙。

    但带头的对着电视台记者的镜头公然否认：“不不不，我们不是什么社团成员，也不是无业游民，实际上我们都是有正当职业，按时纳税，毫无前科……呃，喝醉了把一些在酒吧里看脱衣舞不给钱的混蛋扔到街上这不算前科吧……我们是模范公民！我们是全美卡车司机工会的！”

    肏…

    全美卡车司机工会……爱德华开始为那两位祈祷起来。

    甭问，肯定是拉里弗林特弄来的，要知道《好色客》杂志的最大读者群就是这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