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也紧随其后卸了战甲径直走出了军营。
于是乎,在戚正勋的完美操作之下,又走了一个老将,又走了数百士兵。
少顷,待冯顾将这件事告诉唐瑾之后,唐瑾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笑容。一旁的秦道则是一脸苦笑的看着电报,但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感慨自己离开的对,就算早不走,在唐瑾这番操作之下自己也必定会被戚正勋逼走。
“世子殿下当真是好计策啊,远隔千里却依旧能洞彻人心,实在令秦某汗颜。”秦道敬佩道。
唐瑾撇了他一眼,饶有兴趣道:“哦?秦大人不为戚家军感到惋惜吗?毕竟那可是您多年的心血。”
秦道闻言摇了摇头,“我既以脱离戚家军投奔殿下门下,自当不会再对戚家军有不应该有的感情,况且戚正勋一意孤行,戚家军的灭亡早已注定,无非是早晚而已,又有什么可惋惜的呢?”
唐瑾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兴趣,赶忙问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一件事
挺好奇的。之前见戚正勋他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突然……疯了?”
秦道闻言一愣,想了想,摇了摇头,“具体的在下也不知道,只是自从殿下将那采花贼抓拿归案之后,戚正勋便直接杀了自己的五位夫人,也就是自那之后他整个人开始变得猜忌,对人也越发的不信任,慢慢发展到了独断专横的程度。”
“啧啧,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的种。”
戚正勋这个情况明显是被自己的女人背叛,一时间接受不了,导致的性情大变。如果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的话多是会变得消极自卑,甚至抑郁,但戚正勋即是武者又是上位者,受到刺激之后自是不可能自卑,反而将错误推到别人身上,渐渐的便形成了这种独断专横谁都不信的情况。
“算了,管他是什么种,反正再过不久都是个死种。”唐瑾随意道。
“还……还请殿下放过我个一命……”
唐瑾的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只见面色苍白如纸的戚正奇披着一件宽松的袍子,拄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找到的木棍,步履维艰的一步步挪了过来。
“副元帅!”
秦道赶忙迎了上去,搀扶着戚正奇坐在了坐到了椅子上。
“不想让伤口恶化的话最好别坐,去旁边茶塌上躺着吧。”唐瑾提醒道。
两人一愣点了点头,径直走向了茶塌。待戚正奇躺好,唐瑾撇了他一眼直接道:“你应该知道你哥犯的乃是造反的重罪,就算我不杀他,等押解到京城照样逃不过一死。”
“此事我自然知道,但我戚家有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先帝曾说过即便是造反的重罪都能免除不死。所以,还请殿下放我兄长一命,余下半生我会寸步不离的看着他确保他不会再兴风浪。”戚正奇艰难的说出了这一长串。唐瑾倒是听的一愣。
“那个缺心眼皇帝竟然会规定免死金牌连造反都能赦免,这是怕没人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