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了瘪嘴,看了一眼朱纯臣,才接着说道:“公爷,您说早场上的这场热闹是不是有人安排好的?”
张维贤稍稍顿了一下,端起茶盏轻轻的咂了一口茶水,慢慢说道:“我倒是没看出那些事是有人安排的。”
“这。。。。。。”李守锜疑惑的皱起了眉。
“不过。。。。。。”张维贤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了一旁,“就像你说的那样,今天的事的确不简单。”
“是啊。”看到张维贤也如此说,李守锜用力点点头,端起身边的茶盏大口的喝了一口,“从进午门之前,我就觉出有些官儿不正常,一个个咧着嘴吊着眉一脸丧气。”
“没错。”朱纯臣已在一旁说了句。
“呵。”张维贤轻笑了一声,“不仅他们不正常,今天。。。。。。”张维贤说着用手向上指了指,“也有点不同以往。”
“你是说。。。。。。”
张维贤沉吟了一下,慢慢说道:“那位虽然对早朝不是很上心,但是自从第一次开始就没晚过,今天拖了这么久才出来不是很奇怪?还有咱们早朝上了这么多回,你见过将庭杖摆到墙边的吗?还有。。。。。。当时的事情已经被压下去了,将赵榜成和钱志平一起压下去不就什么事都没了,何必非要当时就将那些惩罚说出来,最终差点要了钱志平的命。”
“哦。对啊。您这么一说还真是。”李守锜说道,一旁的朱纯臣也皱着眉慢慢的点头。
“那您说,这都是为什么?”
“具体为什么?我不知道。”张维贤摇摇头。停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不过我猜着,应该是万岁与那些文官之间事情。”
“哦。”李守锜应了一声,轻轻的舒了口气。他还是很相信英国公张维贤的判断的。而且他也知道,张维贤所知道的绝对比他拿出来说的要多的多。
“唉,既然同我们没什么关系就好。”李守锜站起了原地走了两步,“这上午的事害得我中午都没吃好,说不得一会要扰您一顿。”
“嗯,甚好。”朱纯臣也随着点头。
张维贤先是笑了笑,随即又皱了皱眉。他停了一瞬开口说道:“今天早朝上的事情虽然是万岁与文臣间的事情,但也不能说同我们完全无关。”
“啊?公爷,此话怎讲?”李守锜疑惑的问道。
“我虽然不知道万岁同那些文臣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件事情算是确立了下来。”
“您是说,万岁通过军机处和兵部的那个迅捷司直发圣旨的事?”
“嗯。”张维贤点了点头,“今天虽然有陆澄源的谏本,但最后的结果是陆澄源遵旨听命,其他人再无反对。所以如果不出现大的变故的话,这件事情便算定下来了。”
李守锜和朱纯臣同时点了点头。可随即李守锜又皱着眉问道:“公爷,那军机处上卿可是挂着兵部尚书的衔,况且迅捷司也隶属于兵部。这。。。。。。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