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着实的穷了一阵。呵呵,可时到今日,老夫也没得到这位大人的只言片语,更别说官复原职了。景轩公你说,老夫算不算是苦主?”
“呵呵。”陆澄源抑制不住的笑了笑。他看着李廷谏摇摇头,“曼青兄,你呀你呀。。。。。。唉。这位杨所修扬大人恐怕到了今日都在后悔收了曼青兄那些钱财呢。”
“哦?这老夫可想不明白了白花花的银子进了口袋不说,还因为弹劾阉党升了官职。如此那扬大人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呵呵,曼青兄,你难到不知?就是因为那件事,将此人吃里扒外的势利小人嘴脸暴露无遗。虽然最终保住了头上的乌沙,可满朝文武无论阉党还是东林,或是一般大臣都对此人嗤之以鼻。他此时在众人的眼中就好比一堆。。。。。一堆狗之遗矢。满朝文武无一人愿意搭理他。这次,恐怕也是因周玉绳刚刚回京不久,对朝中之事不是很熟,才会让他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
“哦?原来如此。呵呵,不过,那些银钱毕竟是进了他的口袋了。”
“唉,那些银钱恐怕也早就不是他的了。”
“这又为何?”
“曼青兄,京中曾有人传说,这次阉党中人之所以没有被万岁彻底清理出朝堂,是因为其中有一部分用巨款贿赂了万岁身边的亲宦,这才勉强度过难关。这位扬大人虽然。。。。。。虽然上本弹劾过阉党,但最终还是被算到了阉党之中。据说他为了保官可是狠狠的出了次血。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出了多少钱,但绝对比曼青兄那笔钱要多出无数倍。”
“哦如此说来,这位扬大人岂不是除了这个官位之外,损失极大唉。。。。。。真是罪过罪过。”李廷谏说着连连摇头。
“是啊,罪过啊。”一向严肃的陆澄源竟然随口接了一句,而后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忍不住都露出微笑。
停了一会,陆澄源忍不住问道:“曼青兄,刚刚你曾说,今天这事可能并不简单,不知你因何如此说”
“呵。”李廷谏轻笑了一声,向陆澄源身边凑了凑低声说道:“景轩公有没有觉得今天来的这些宾客有些特殊”
“哦”陆澄源眉毛一挑,再次扫看了一遍屋中众人低声说道,“周玉绳虽说是状元,又高升礼部侍郎。但此次毕竟只是纳妾,按道理除了极亲近的密友之外,应该很少会有人亲自登门。可是,来的这几个。。。。。。看上去都不像周某人密友。”
“嗯。”李廷谏点点头,“还有一点,景轩公你发现没有,来的几个人中既有东林,又有阉党,还有像你这样的朝中清流。似乎朝中各派人马都有了代表。”
“哦,还真是。。。。。。”陆澄源点点头,可随即他便皱着眉,转头看着李廷谏说道,“曼青兄,老夫可是无党无派,也不代表任何人。”
李廷谏微微一笑说道:“景轩公,你虽然无党无派但却德高望重。你的决定可是能影响到不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