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服侍。
这时,郑飞元跑进来,说道:“爹,好消息,咱们正是两个新的棉花厂,已经建造完毕了,只待二哥从逻些城将棉花送来,就可开工做棉布……此次,真是天助我郑氏啊,本以为西大唐公司最大的威胁,没想到,西大唐公司竟然无棉花可用……”
郑成栋一脸古井不波。
但他嘴角的笑容,却透露出他现在心情很好。
郑氏就要崛起了,他作为家主,心情当然有些压不住。
郑成栋问道:“最近可有飞虎的消息?”
郑飞元摇摇头:“最近,并未接到二哥的消息,不过,如今已经是盛夏,西域也无冰雪,按照推算,二哥和棉花,应该就要到长安了……”
郑成栋有些不满道:“这个飞虎,一副浪荡性子,唉,不足成大事啊,这么重要的事,我郑氏上下,都在等着棉花呢,他倒好,自从去了吐蕃,连书信也没有一封,更别提飞鸽传书……”
郑飞元解释道:“爹,兴许,是信鸽迷了路,毕竟从逻些城到长安,路途遥远,此前,咱们在逻些城的布行,就经常失去联系……二哥的性子倒是急躁了些,但此次郑阿三跟着他,想来不会有问题……”
话音未落,门口突然响起一道声音:“爹,三弟,我回来了。”
郑成栋和郑飞元闻言,急忙扭头一看,同时惊讶道:“你,你是何人?”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穿青色粗布衣服,感受如柴,一张脸惨白惨白的男子,头发乱糟糟的。
却是一个陌生人。
那男子虚弱道:“爹,三弟,我是飞虎啊……”
“飞虎?”
郑成栋急忙起身,上前去,仔细看了看。
最后确定,就是自己那个浪荡儿子郑飞虎没错。
只是,原来的郑飞虎,是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子。
现在,却是一个又黑又瘦的干瘦家伙,跟经历了地狱的折磨一般。
而郑成栋却不难过,反而很开心。
他欣喜地问道:“飞虎,你是千里迢迢,风餐露宿,这搞成这样的吗,你是我们郑氏的大功臣啊,为了郑氏能早日用上棉花,你辛苦了……”
“爹……”
“哇……”
郑飞虎突然大哭,情绪激动,竟然当场晕了过去。
郑飞元急忙上前将其扶住,然后让府邸中的大夫上来检查。
大夫望闻问切之后,说道:“家主,少家主,不必担心,二爷只是急火攻心晕厥,休息几个时辰,自然会醒转过来……”
“如此太好了。”郑飞元说道。
郑成栋站起身来,说道:“飞元啊,方才,为父说你二哥,不堪大用,现在看来,是为父错了,为父不该说那话……你二哥,以前倒是浪荡了一些,但现在,他已经变了……此次,他是我郑氏的大功臣啊……好生找人照料他,然后召集族中的人,准备好酒菜,等他醒来,为父要亲自为他接风洗尘。”
作为功臣,接风洗尘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郑飞元当即就安排府中,杀鸡宰羊,准备美酒,上下忙碌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