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撕碎折子把朝中大臣,劈头盖脸骂了个遍,派粮的总负责人刘辉直接斩首,剩下的人虽还在查,但肯定也没好果子吃,燕帝本打算勒令让太子和恭亲王查,但平时喜欢在燕帝面前邀功的两人,缩的和乌龟一样,你让我,我让你,就是不想接,气的燕帝话都说不利索,留下句废物便宣布退朝。”
“挺热闹,陈伯你慌什么?”楚辞巴不得他们二人天天挨骂,笑得合不拢嘴。
“本来对咱们来说算不得坏事,可问题出就出在没人敢查,燕帝再次物色人选时,陈从联合几个大臣上书,说您断案能力强,又是楚长年的儿子,办事公正大臣百姓都信服,力荐少爷您去查,燕帝一听就许了他们,让您去查。”
“陈从这个老王八球子,真他娘记仇,还敢阴我,这次算摊上麻烦了,”楚辞也不傻,这个活能到他身上,肯定不是好事,要是好事早争起来了,怎么轮也轮不到他。”
先不说能不能查到,就算是他楚辞有本事查到了,他敢报吗?贪赈灾粮食的能是一个人?那群人树大根深,在朝廷上上下下盘根节错,形成一条长长的关系链互相维护,他去和一群人对抗,浮游撼大树自找难堪?这不是他爹还活着,有人能给他背后撑腰,他爹已经不在了,这些人得罪不起,最后查也不是不查也不是,只能落得个吃力不讨好,败坏朝中眼缘。
“陈伯,燕帝让我什么时候开始查?”虽不是个事,但落到他头上又不能躲。
“不太清楚燕帝宣旨应该快了,”陈伯也是刚得到消息,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办法总比困难多总归不是绝路,少爷别太悲观,”陈伯见楚满目愁云,连声出口安慰道。
“陈伯说得对,总能熬过去,我也饿了,走吃饭去,”楚辞把手搭到陈伯肩上,脸上洋溢出灿烂的笑容。
“少爷,您以后别再这样了,让人影响看到不好,毕竟我是个下人,有人会说闲话,咱们还是要有主次之分……”
“狗屁,谁乱嚼舌根,我给谁打掉牙,本少爷就这样就是爱不分主次,怎么了?你不用理他们,他们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一个个闲出鸟来了。”
“是,少爷,咱们去吃饭,”陈伯笑笑点头,眼中隐隐有泪花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