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进可攻,退可守,绝对不会让总管挑出一点毛病的。
“其实最感谢的应该是这春山城的城主扶摇了,”
瞎子笑着道,“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自己的无心之举,会助你勘破生死,直入大宗师。”
而且,最关键的,居然能一举超越他的功夫!
“我自己都没想到,”
和尚叹气道,“我只知道,看到她的时候,我已经不怕了,我能打得过她。”
林逸笑着道,“功夫高了是好事,有什么好叹气的。
既然你拐跑了人家的高徒,就不能不负责,要给人家一个名分。”
说起这里,他居然有点吃味。
他见过这么多的女子,论长相,谢小青绝对是排的上号的,恐怕只输于杜隐娘。
想到杜隐娘,他的小腹处,微微有点热。
他就不该那么端着的!
作为封建领主,吃喝玩乐,本来就是正常人设!
“王爷,”
和尚红着脸道,“我是和尚,和尚是不能取老婆的。”
林逸道,“你既然知道自己不能娶老婆,为什么还要去救人家?
说你慈悲为怀,那你自己找地方安顿就是了,何必又带回安康城?
自己给自己添堵?”
和尚无奈的道,“小僧一时疏忽才酿成如此大错。”
“大错?”
林逸的心里一下子升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你把人家给睡了?”
一旁的瞎子和叶秋等人也竖着耳朵听。
和尚摇头道,“小僧已经铸就大错,岂可一错再错。”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娶老婆而已,”
林逸满不在乎的道,“你有什么好怕的。”
“王爷忘了,后面还有两句,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
和尚合十道,“这谢小青如何安顿,小僧也着实头疼。”
林逸笑着道,“别犯傻了,入魔道又怎么样?
就凭人家姑娘这死心塌地的情义,入地狱都该。
你们不是经常念叨什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真让你入了,你又吞吞吐吐,不够爽快。
再说,你要看破红尘,不去红尘中历练一遭,怎么能叫看破红尘?”
叶秋等人对林逸很是佩服。
他们这位王爷最擅长的就是把黑的说成白的,无理也能说三分。
最可气的是,有时候还没法反驳。
“谢王爷教诲。”
和尚苦笑,和王爷不懂佛法,喜欢穿凿附会,但是,他又不能反驳,因为说了也白说,完全是鸡同鸭讲。
“做人呢,一定要听得进去劝,”
林逸在院子里来回踱步道,“你父母早逝,如果她们活着,我想她们肯定乐见你成家立业。
也是本王欠考虑,当初只想你腿脚不利索,只考虑让你谋个饭碗,便直接把你送进了白云大庙,结果呢,你是真的一心做和尚了。”
有时候他不得不感叹武功的神奇之处,洪安和和尚明明都是瘸子,结果因为修习功法,如今跟平常人走路基本没区别了。
至于原本缺损或者畸形的骨头有没有恢复正常,他就不得而知了。
“王爷的大恩大德,小僧难报万一。”
想到自己的父母,和尚的眼泪水不自觉的下来了。
瞎子也瞬间低下头,不再言语。
“谁指望你们报恩了,”
林逸笑着道,“只希望你们都好好地,如果你不结婚,我实在有愧于你父母啊。”
和尚低着头道,“王爷恩比天高,让小僧无地自容。”
“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
林逸想了想道,“以后是住府里,还是住马号,或者干脆回家住,反正你也买了房了,都随便你自己,你爱怎么折腾都行。”
和尚俯身道,“谢王爷。”
林逸摆摆手道,“行了,就这么定了,你在府里待了这么长时间,想必那谢小青早就等的急了,赶紧回家看看去吧。”
和尚再次行了个礼,然后退出了园子。
林逸躺在椅子上假寐,叶秋左右无事,便准备回马号。
刚走到院子的假山边上,便迎面遇到了孙成。
孙成客气的道,“叶公子,那叶琛公子求见。”
说完之后,低着头不敢看叶秋?
自己没说错话吧?
不会惹恼他吧?
他刚进和王府的时候,他亲哥就一再嘱咐,和王府第一个不能得罪既不是和王爷,也不是洪应,而是叶秋!
和王爷虽然小心眼,可为人慈悲,只要不动他口袋的银子或者罪大恶极,和王爷都懒得搭理。
总管冷酷无情,可是只要不坏了府里的规矩,一般都不会为难人。
最可怕的是叶秋,没有人性的,只要你一句话说错了,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人家就拔剑了。
哦,他这样的,还用不着拔剑,一个手指就能把他戳死。
以至于每次看到叶秋都是胆战心惊,如果不是出于无奈,他都不想和叶秋说话。
他在叶秋的身前站着,忽然,看不到叶秋的脚尖了,等抬起头,叶秋已经消失不见。
“不愧是大宗师,这轻功真的是出神入化。”
他不禁感叹了一句。
叶琛穿着一身青色长衫,站在和王府门口,突然发现面前多了一个人,正是自己的兄长叶秋,便赶忙道,“参见兄长。”
“哼,”
叶秋对旁边跪着的一名老仆视而不见,只冷声对着叶琛道,“这功夫还是没有长进,废物一个。”
“小弟愚钝,”
叶琛毫不在意叶秋的责难,依然道,“自然比不了兄长天纵奇才。”
他从小与兄长一起长大,很是了解他这个兄长,兄长的心和外面表现的一样冷,冷到极致。
所以,兄长如此对他,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叶秋继续寒着脸道,“说吧,找我何事?”
叶琛从怀里掏出来一沓银票,双手捧过头顶道,“我来安康城之前,母亲特意嘱咐,穷家富路,兄长一人孤身在外,多有不易,这些钱请兄长收下。”
叶秋面无表情的道,“我是缺钱的人吗?”
只要他的剑亮出来,这天下间不知道有多少人求着给他送钱。
“兄长,”
叶琛=道,“这是你应得的那一份。”
叶秋哂笑道,“确实是我应得的。”
“兄长说的是,”
叶琛都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