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三日,华夏农历除夕。
阿雷基帕城的友谊军开始在军营里贴上了对联,福字。
“福哥儿,看不出来你居然写的如此一手好字。”
“哪里哪里,都是年幼时家严(父亲的意思)和私塾师傅对我严厉管教,常常我写不好字就要被打手打屁股。”
言毕,王福似乎还在回忆中。
“真是羡慕你,小时候能读的起书,我就不行了家里只供了我两年就不得不放弃,我也只好回家学种地。
对了,你家里人呢?”麻资问道。
“唉。”一声叹息,王福眼睛有些湿润:“那年旱涝不定,又发了蝗灾。家里无奈借了钱,那债主竟然要九,出,十,三,归。
彼其娘之!我爹娘就病倒了。之后……呜呜呜!”
“别哭了,别哭了。我们不是开始新生活了吗?等以后稳定下来你就把家里其他人接过来,一起过!”
“你说的不错,我还有大哥和一个妹妹不知道怎么样了。”
“哈哈,你可要做好准备认我这个妹夫。”麻资做出鬼脸故意搞怪道。
“哈哈,她要是已经嫁人了你岂不是空欢喜?”
“哈哈哈。”
“麻子,我说了这么多你也说说你的吧,我也算替我妹妹好好考察考察准妹夫啊。”
“哈哈,我倒是没你这么惨,父母俱在,家里也有几亩地。只是家里人口多,我娘生了我们兄弟六人,姐姐妹妹也有四个。”
“多子多福啊。”
“啥呀,这么多兄弟姐妹家里根本养不活,只好去做短工的做短工,从军的从军,做丫鬟的做丫鬟。我就想着要在国外干出大事业,衣锦还乡。”
“那你如今如愿以偿啊,等建,国后你就回到大清把家里人接过来过好日子。”
“哈哈,不说这个了。你这么好的字我以后可得叫你秀才公了。”
“不行不行,我这点墨水哪里能说是秀才公。”
“哈哈,这由不得你。兄弟们是不是啊!”
“对啊!王秀才!王秀才!”一群士兵起哄道。
是夜,军营内的操场上搭起了舞台,燃起了篝火。
一个又一个节目登上舞台。大清乡间的小曲又或是秘鲁的民歌。还有一首首军歌:《国殇》,《秦王扫六合》,《精忠报国》,《淬火成钢》等等。
当然李念之自己还上台唱了一段京剧《四郎探母》,李念之独自一人分饰男女两角,博得大家喝彩。
“世子爷唱的不错啊。”陈延年笑眯眯的说到
“还是生疏了,以前唱的更好。”
“世子以前学过吗?我怎么不知道?”
李念之感到有些不妙,看着陈延年说到:“哪里学过啊,只是偶尔听过。”
说罢,李念之正色说到:“延年叔,我作为上位者肯定不会沉迷于这些的,还请延年叔放心吧。”
这时陈延年脸色转阴为晴,笑到:“世子的私事我作为下属是不该置喙的,不过世子既然称我一声叔,我自然要防止世子爷沉迷嬉戏,成了纨绔子弟以至于我友谊军蒸蒸日上的事业遭受损失。”
“延年叔教训的是,不过延年叔放心我分的清轻重。”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此事算是揭过去了。
让我们得视线来到中亚。这里同样在载歌载舞欢庆新春快乐。
赛马,跳舞,篝火晚会,各族百姓的民谣一个又一个。
“公子,你怎么不去和那些小子们玩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