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见一面,商量一下接下来是否应该暂时偃旗息鼓,等待支援,将我方损失降到最低。”
“你师傅又是谁?为何不自己亲自前来叙说,要让你这个小辈过来?”唐瓮又问道。
向红祐转过身,指着一个方向的几人,缓缓道:“家师顾龙,他此刻正与好友与对方人马中的一名二品境后期武夫缠斗,暂时脱不开身,曾以秘法传音于我,让晚辈来面见……”
年轻人说话的同时,眼角余光在看向右边那人,见之被自己所指的方向吸引,眼中厉色乍现,手中那杆银色短枪,霎时一个拧转,枪尖对准那人脖颈,直直刺去。
眼见那泛着寒芒的枪尖离那人脖子只有寸余距离,向红祐脑海里z已经浮现出枪尖穿透一个人脖子,鲜血四溅,中招之人捂着脖子后仰倒去,眼中充满怨毒不甘的场景,他的脸上渐渐浮出浓浓喜色与疯狂之色。
只是还不等他喜上心头,大叫着狂吼,却见那人不知何时两根手指夹住了枪尖,让之雷霆一击的拿手枪术失了手。
向红祐面露惊骇之色,想也不想就再度发力,手腕拧转,身体一个纵身前倾,全身发力,灌注于手上。
他欲破开对方两指之威的阻拦,枪尖再进寸余,刺穿对方的脖梗。那样的话,事情的过程虽然稍有瑕疵,但终归是不负众望。
然而,无论他怎么发力,那枪尖再难进丝毫。
唐瓮一脚踹在那人腹部,用的是巧力,没让人摔飞出去,只是疼痛的程度要比那种大力一脚,还要令人难以忍受。接着他屈指一弹夹着的那杆银枪,银枪瞬间折为数段掉落在地,看的人咋舌不已。这杆材质特殊,枪尖炼制手法独具匠心的五缨枪,出自北域某位炼器大师之手,就这么被人轻而易举的弹指折断了。
挨了一脚的向红祐,捂着肚子,双膝跪地。腹部尽管痛楚难当,但他却强咬着牙,没有叫出声。他瞅向那人的眼神,除了怨毒外,更多的是不敢置信,及不可思议。
唐瓮走到他面前,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将之拖着行走十多丈,在一个巷道口的宅子门前止步,然后一脚踩在向红祐的脑袋上,低头俯视着他,目光还是那般平静,古井无波,“怎么,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明明没有露出破绽,可关键时刻却被我发现?想不明白为何出手如此刁钻的一击,却被我轻松挡住?”
“为何?”
向红祐本想学那英雄就义,临时前说些豪言壮语,或者说一句“要杀便杀”,以彰显英雄气概,结果话到嘴边成了这两个字。
唐瓮嗤笑道:“还是不想死吗?可是为何要偏偏找死。”
不等向红祐说什么,唐瓮又道:“想不明白就算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人。”
说着他抽出腰间悬佩的那柄长剑,直接划过向红祐的脖子,嘴里道:“我的剑名为“道理”,可讲道理可不讲道理的道理。今天第一次出鞘为了你,你应该感到庆幸。”
对于从小被冠以神通称谓的唐瓮来说,翻阅过所有荒城本土势力的人员记载的相关信息,要记下那些帮派核心人物的生平事迹,实在不是什么难事,荒城有座名为东来府的二流势力不假,可却无向红祐、顾龙这两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