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后回头观望了一下,然后再一次转过头跑了起来。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说这种事,每当我想起来就是无言的苦笑,士兵本来就是国家的战争机器,他不会因为我和信哥认识就会停止战争。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任何战争。
没有任何士兵会去希望战争,这是最为军人的最真实的想法,不到万不得已,谁会去踏上战场呢?
我跑了几分钟后双腿逐渐感觉使不上来力气,摔倒在地上,但我还是爬起来接着跑,我想赶紧追上杨远的脚步,也想快速的摆脱辛格口中说的增援部队,杨远他们已经离开,我没必要在去和身后的增员敌军拼命,那不是勇敢,而是没脑子的莽夫。
--“他叫辛格?”那个声音再一次出现。
“没错。”
“如果你得知他并没有死去,你会不会好受点?”
我摇头:“我不知道。”
“很好,你继续。”
--天上的雨水像是停歇一会,我感觉这个时间已经是下午了,想在晚上之前感到边境,我就得不停的追上去,追上杨远。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捂着肚子上的伤口希望它流血的速度能慢一点,也可能是吗啡的作用,我并没有晕倒。
只是像个机器人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不停的朝着杨远离开的地方追过去。
奔跑之间我突然听到正前方传来一声微弱的枪声。
我停了一下,接着想到了什么咬咬牙加快脚步跑了过去,这声音,像是***的声音!果然向我想的那样,敌军在我们北逃的路上早就安插了狙击手等着我们上钩!
刚想跑动又传来一声枪响,
人员伤亡,人员伤亡,我不停的在心里念叨着,杨远是扛着喜鹊在往回逃,这一枪要是打中了的话,杨远肯定凶多吉少,况且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喜鹊。。
“坚持住坚持住!”我一边呼喊着一边朝着枪响的位置跑过去。
我艰难的顺着枪响的方向跑了十五分钟左右,我就看到前面豁然开朗,茂密的树林也减少了很多很多,像是一片空地,这个时候只能看到天上还在下着雨,密集的雨点刷刷的下在前面的空旷地带。
视线转动,我看到杨远捂着胸口躺在一边的掩体后,喜鹊也躺在地上。
见我到来:“趴下!趴下!”杨远大喊着吼了出来!
我意识到不对,瞬间趴在地上,没有意料中的枪响,这个狙击手并没有选择对我开枪而暴露目标,是个老辣的家伙。
接着我在地上匍匐着爬到杨远身边。
“你小子竟然能活着,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杨远捂着胸口,说话都变得吃力起来。
我挪动身体过去将他的手拽开,战术背心上赤然一个弹孔,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流血。
我看到旁边的***扔到了一边,我转身拿出杨远的医疗用具。
“别浪费了,我撑不住的,打进肺里了。。”
我翻动药箱的手停住,然后拿出吗啡给杨远打了一针。
接着我将它的衣服扯开给伤口做了止血和包扎。
“我走的时候把***给你,现在怎么不用?”
杨远咬牙痛苦的说道:“也就你精通这玩意,我打打靶子还行,就剩两发子弹,你认为,,啊!你认为我能用两发子弹解决他们的狙击手和观察手吗?”
说着他看向我的腹部:“你中枪了?”
“对,还能坚持一段时间,但是吗啡的作用一过就保不准了。”
我拿出剩下的绷带给自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接着我喘着气将***拿过来。
“方位知不知道?”
“这一片没什么遮掩太过于开阔,树木都没几个,距离最低四百多米,方位可能在一点钟大致方向,你小心点。”
我那出水壶喝了两口,然后将它丢给杨远:“把它喝完,别让血流干了。”
刚刚是敌方狙击手开了两枪,杨远只有胸口中弹,后来我才知道,第一枪的时候杨远并没有中弹。
而是紧张的摔在了地上,喜鹊也滚到一边,担心喜鹊被狙杀,杨远只能拼着命将喜鹊扛起来跑到掩体后,谁知这个时候敌方一枪打在杨远的胸口。
子弹打穿了杨远,从战术背心的正前面穿了出来。
我将子弹上膛,这个时候的***就剩下最后两颗子弹,我必须枪枪命中才可以。
我回过头看向杨远“我们还剩下多远。”
“五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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