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多,索性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弟弟前段时间用了某些不光彩的手段将我手下人的妻小买进了朱府。
如今,我的手下将此事告到了我的面前,我这个当候爷的总不能看着自己手下吃亏,所以……,给我个面子,把人放了,当初你弟弟出了多少钱,我出十倍的价格,你看如何?”
朱老大的脸色有些难看,刚想说些什么,身后却传来朱家老头子朱茂才的声音::“李候爷在说什么,小人怎么听不明白?我家老二什么进候买过人入府,你的那个手下可有凭据在手?”
李昊的心里突然升出一丝不祥的预感,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收敛起来:“朱老爷子似乎话里有话啊,既然这样,不如你老安排人将你家老二排过来,本候亲自问他。”
“候爷,我家二郎被你一脚踹的昏迷不醒,如何抬得过来。”
“没法抬来也可以,我看朱家看上去似乎并不大,不如老爷子把府上所有下人都叫来,让我的属下亲自辨认可好?”
“候爷,莫要欺人太甚!”
“老爷子这是哪里话来,本候此举可是为了你朱家着想,不想让龙门县的乡亲以为朱家草菅人命,罔顾国法。朱老爷子你不感谢本候也就算了,反而倒打一耙,说本候欺你,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一番激烈的言语交锋,最后李昊似乎棋高一着,将朱茂才将在了原地,一张老脸青一阵白一阵。
别人或许不知道朱老二是什么人,干的都是什么事,他这个当爹的如何能不知道。
想他那个二儿子,本就是色中恶鬼,平日里凡是有些姿色的女子他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弄到家中,亵玩一段时间之后,又会将人悄悄送去幽州,通过特殊关系卖到高句丽,从中赚取利润。
所以,此时的他并不怀疑李昊所言的真实性,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加不敢让朱老二来面对李昊。
否则,以朱老二的脾气,估计用不了几句话就能把朱家害的家破人亡。
李昊见朱家老头变脸似的站在自己面前,心中不安愈发强烈起来,再也顾不上什么名正言顺之类的托词,把手一挥厉声道:“仁贵,带人给我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铁柱,封锁整个朱家,没有我的命令,连只蚱蜢不能放出去。”
“我呢,我呢?!”无聊到了极点的程音音见所有人都有了安排,独独没有自己什么事,不由焦急起来,拉着李昊的衣袖嗔道:“德謇哥哥,我干什么啊。”
“你就在这里陪我一起等消息,没有我的话,半步不准离开。”
百余黑甲军士如同潮水般散开,一拨人冲入朱家大宅各个屋子,一拨人守住了大门,将所有朱家人等全数堵在院中。
如此场面之下,朱茂才再也受不了这份刺激,顿足间双眼一翻,步了他家老二的后尘,晕了过去。
朱老大连忙伸手将其扶住,慌乱间失声叫道:“爹,爹你怎么了!爹!来人,快来人啊,管家,管家,快去找医生。”
说实话,抄家这种事情李昊虽然不是第一次干,但依旧多少有些放不开手脚,再加上之前跟朱家人交流又浪费了一些时间,以致于在后来的行动中,陆战大队遭受到了一定的抵抗和骚扰。
不过,好在薛仁贵行动够快,第一时间便带着人赶去了后宅,并在第一时间控制了正准备销毁证物的朱老二,从其手中夺下帐册一份。
草草翻阅一遍之后,薛仁贵看了看如丧考妣、垂头丧气的朱二爷:“朱实,本将很好奇,像你这种人渣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老天怎么就那么不开眼,打雷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劈死你。”
瘫坐在地的朱二木然的眨着眼睛,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的爬起来抱着薛仁贵的大腿哭喊道:“我,我也不想的将军,将军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只要你不要将帐册交出去,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可以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一个恶毒到将自己同胞卖给异族为奴隶的猥亵之徒,竟然说要保自己一辈子荣华富贵,这笑话还真是一点都不好笑。
薛仁贵鄙夷的往朱二的脸上啐了一口,摆手道:“带走吧,去将军那边,其它人,继续搜,房梁,屋脊,墙壁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诺!”众黑甲军士慨然应诺,再次打起精神认真搜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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