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转,我就下令打你们每人三十大板。”
一众侍奴跪倒求饶,向王子保证,一定好好侍候王妃。
任娰站在王子身后,心里暗自佩服,不愧是王家子弟,关键时刻有魄力,原以为小王子只是一味地善良,没想到年纪虽小,但处世不一般,是应该惩罚一下这些奴才了,里面那位王妃分明就是营养不良才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的。
回去的路上,任娰一个劲的夸耀王子将来一定是个有作为的好国王。
王子看看任娰,天真地笑了下,“巴努,回去不要和我母妃说我来看西顿王妃了。”
“为什么啊,你是一个善良的王子,你母妃应该以有你这样善良的王儿而高兴啊?”
任娰明知故问,她当然知道那样一个嚣张王妃肯定视王的每一个女人为劲敌。
“女人嘛,心胸都窄,还婆婆妈妈,没完没了。”小王子随口说道。
这个小不点,还真是什么都懂。
走到谷拉别院的庭院外,就听到里面的嬉笑声了。
“父王,父王!”
小王子像个小麻雀似的跑向殿厅,坐在殿厅的伯沙撒迎过来,将小王子高高举起,国王对这个王儿那是相当宠爱,旁边的谷拉王妃今天穿了件薄薄的奶茶色长袍,虽怀着孕,身材依然姣好,搂住王的胳膊,捏他怀里小王子的脸蛋,一家三口温馨的场面很是让人羡慕。
“对了,王,我向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恩图派来为我驱魔的巴努。”王妃指着任娰。
任娰赶紧上前向国王施礼,伯沙撒整理一下紫色披肩,不屑地看了一眼任娰,“我们见过。”
任娰惊了一下,王的眼里有一丝淡淡的凉意,一定是因为那天在恩图门口撞见了伯沙撒从恩图房间出来的事,王的眼神是在警告自己不要乱说话。
“你们在哪里见过?”王妃好奇地问道。
“在恩图的房门外。”
王淡淡说道,让任娰没想到的是,王竟没有隐瞒他与恩图的关系,那他眼里的冷意是在警告自己什么呢?这个伯沙撒背后有故事啊,任娰心里分析着。
“哦,在恩图那里啊。我听说恩图病了,王要不要去看看?”王妃竟没有吃恩图的醋,语气极其诚恳。
“一个圣妓,我哪有时间去看她?巴努,我警告你回去不要胡言乱语。”
“王,你不知道,巴努可是我的恩人呢,就是她发现女魔拉玛什图在我身上施法才使我身体不适的,还有啊,我身上现在还有拉玛什图留下的印记呢,巴努正在想办法找到拉玛什图为我去掉印记呢,我们都要感谢巴努的。”王妃娇滴滴地撒着娇。
伯沙撒吃惊地看着任娰,半晌才若有所思地说道,“那好,巴努,本王命你尽快找到拉玛什图,为王妃去掉印记,本王子嗣甚少,你若真能保王妃平安,本王一定重重赏你。”
任娰苦笑了下,刚才还在威胁自己,这么一会儿就变脸了,“尊敬的国王陛下,我会尽力的。”
“好,如果有什么要求,尽管和王妃说。”伯沙撒的眼睛又停在了妩媚的王妃身上,王妃娇羞地看着王。
“陛下,王妃,如果没别的事,我回房间休息了。”
“父王,母妃,我也回去休息了。”
两个电灯泡很是自觉地回自己房间了,任娰一头扎到床上,边吃从王后那里带回的水果,边总结今天的收获,基本排除谷拉别院的任何嫌疑了,倒是王后有很大的嫌疑,没准她就是害王妃和恩图的幕后指使,谷拉王妃与国王现在确实是如胶似漆,可能这就是王后下手的原因。
还有伯沙撒对恩图的微妙态度很让人费解,听说过无情的国王,但亲眼见到,还是让九儿不敢相信,前几日在恩图那里还甜言蜜语,怎么这样快就改变了态度,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可怜恩图还如小女孩般的对自己的“恋人”充满幻想,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人家只是将其当成了一个玩偶。
“不就是一个圣妓吗?”这句话太伤人了,如不是有任务在身,九儿真想当面质问这位傲娇的国王男人那鸟东西难道就是为而生的吗,一个你根本看不起的女人,也可以说玩弄就玩弄?
可能人家的回答是“”,可不是吗,那鸟东西的确为所生。
九儿啐了一口苹果沫,自己唐唐一个高大上的女神,走了几趟人间,变得如此粗俗,这要再游历几世,不得和那人间村野泼妇无差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