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娰特意到庭院晃了一圈,伊什塔尔神庙是建在一个长方形的平台之上的,外墙用蓝色釉彩方砖装饰,阳光一照,闪闪发光,庭院开阔,栽种着高大的棕榈树和椰枣树。
庭院有高墙围绕,把神庙和外界隔离开,走回神庙,就是到了一个室内王国,神庙内除了有黄金贴饰,还有闪闪发光的马赛克镶嵌在墙面,贴着珍珠母,上面有守护神狮子的图案,以及几何形的花草。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将近晌午,任娰拎着扫把找了的恩图的房间,刚要敲门进去,金色铜门打开了,一个身穿拖地长袍,披着紫色刺绣的披肩,头发梳着精美的发卷的男子走了出来,紫色的花纹刺绣的披肩,这是只有国王才配的颜色,这是巴比伦年轻的国王伯沙撒?
任娰向房间内扫了一眼,一个衣冠不整的女子从床上正站起来,这是?
任娰愣在那里想溜是来不及了?国王和女祭司有秘密,自己不会别灭口吧?
当然,凭借任娰的本领,谁也灭不了她的口,只是寻找了一个上午的机会,就这样破灭了吗?
“你是新来的那姆克吧,长这么丑?不过我喜欢,进去打扫吧。”女祭司从房间走出,不屑地看了一下任娰,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白皙的皮肤透着“运动”后的粉嫩,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玫瑰花香,长长的黑发如瀑般随意地散落着,好一个性感的女祭司,任娰心里想着,站在那里没动。
“你这个那姆克,我让你进去打扫房间,愣在这干嘛不动?”恩图有些生气。
“我这就进去打扫。您放心我一定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任娰低声下气地小跑进了恩图的房间。
女祭司跟在伯沙撒的身后,向神庙的外间走去。
任娰站在祭司的房间扫视一圈,见无人,趁机向玛丽喊话“玛丽,坏了,我刚撞见国王和女祭司的好事,我在这里是留不下去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赶紧带我离开。”
玛丽在任娰的包裹轻声说道,“别急主人,伊什塔尔神庙的女祭司是公开的圣妓,圣妓在巴比伦是合法的,恩图不会在意被你看到国王和她的好事的,相反由于你长得相对安全,她会放心地让你每天打扫她的房间,这个恩图是个爱吃醋的女人,自从年轻的国王宠幸了她,就不允许任何有点姿色的女人靠近她的房间半步。你的容貌让她很满意,想办法让她提拔你做巴努。”
原来是这样的理由,任娰苦笑着,“玛丽我一直怀疑是不是你故意把我变这么难看的?”
“是的,主人,我是为了能让你顺利完成任务。”玛丽倒是坦白。
应该重新认识这个玛丽了,她要比想象中有本事,不过多一个有本事的人帮助自己倒是极好的,任娰心里嘀咕着。
任娰低头整理床上凌乱的被子,整整齐齐叠好,又将恩图床头一幅琉璃浮雕擦拭一遍,上面是龙头蛇尾图像的一幅画,这在当时可是极奢华的装饰了。
房间的木桌上摆着玻璃的器皿,里面摆放着苹果、大樱桃,还有红得发黑的桑葚,任娰抓起一把桑葚放到嘴里,别说千年前的桑葚很是有味道。
一只金碗里面装着糊状的食物,向外飘散着藏红花和百里香的味道,这个应该是为伯沙撒与恩图准备的粥,两个人并没有食用,浪费了好东西。
再说这个伯沙撒,身为一国之君,国家处在内忧外患之际竟还这般奢华,让任娰想起了那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什么花”,当然现在的巴比伦还没有沦陷,可能伯沙撒也是为了减轻压力才到这里寻乐的。
不多时恩图折回了房间,任娰起身向恩图深施一礼,恩图轻瞟一眼任娰,转身向床,懒懒地躺了下去,“那姆克,过来给我按一下身体,这几日庙内事务太多,身体疲乏。”
任娰赶紧走过去,俯下身子为恩图按摩,女祭司的身体很是柔软,散发着月桂之香,可谓是玉体香肌,兰薰桂馥,翘起的臀部让任姒这个女人都有些想入非非,胸前的双峰不是九儿这个来自东方的女人能想象得到的。
如此美人哪有男人能禁得住诱惑。
任姒正想入非非,一只柔柔的手轻轻拍在了九儿的小手上,吓得九儿猛然缩了一下,即便是同性接触,这般的柔滑也够人消受的了。
九儿不知怎么的小脸还红了红,恩图看着长相有些寒蝉的那姆克,娇艳的笑道“那姆克你的手法很好啊,按得我很舒服。”
恩图轻轻闭上可眼睛,算是对任娰的夸奖了,任娰偷偷撇嘴,我堂堂初元战神做什么事那不是出类拔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