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倒是没什么需要的,不过刚刚玉儿叫臣一声先生,臣自当有所表示,可臣又身无长物,陛下帮臣出点好东西吧。”
武则天在一边打趣道:“大管事怎能说自己身无长物呢?本宫看你手中那根木仗就很不错,想必玉儿也不会嫌弃才是。”
提到木仗,李诚微微变色,李治似笑非笑,李贤眼中有一丝渴望,房玉不明所以,“房玉自然不嫌弃,不不不,不对,房玉不能要先生的木仗。”
王正笑了笑,说道:“木仗得还等等再看,这个赏赐,还是陛下先帮臣出了吧。”
渝州路滑,王正刚到渝州之时极不适应,于是时时杵着一支竹杖行路,做摇椅之时,王正特意蒸了一支竹杖出来,然后又上了桐油,倒是一用好些年都没坏。
王正在青海的时候,渝州一系入朝失败,于是出走四大边荒之地,王正派吴毅回去主持此事,怕他不能服众,于是把随身的竹杖交给了他。
此后王正又做了一支木仗。
虽然王正没有明言过什么,可是手中木仗默认代表渝州一系的权柄,如果赐给房玉,就等于赐给了李贤,作为王正的入室弟子之一,李贤得到木仗自然也就会得到渝州一系的顶力支持。
上官仪他们自然乐见其成,武则天却只是一种试探而已。
听见王正的拒绝,李贤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武则天不置可否。
李治笑了笑,说道:“些许赏赐而已,大管事既然开口了,朕给重一点就是了,不值当费心,大管事和诚儿坐下叙话吧。”
“谢父皇。”
“谢父皇。”
李诚道谢后,才正襟危坐了下来,王正倒是随意了许多。
第二声道谢是房玉说的,李治摇了摇头,笑道:“谢谢你家先生吧,这可是他给你求来的赏赐。”
“谢谢先生。”
房玉道谢的之后,赶紧给王正奉茶,同时也给李诚倒了一杯。
王正一饮而尽。
武则天在一边笑道:“你这个先生见面礼就这么忽悠过去了,可是等到两个小家伙的订婚礼,却得好好准备点好东西才行,可别再用身无长物推脱了。”
王正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说道:“臣确实身无长物,不过脑子里倒是还有点东西,到时候给他们一点秘法吧。”
李治感兴趣的说道:“那可得给点好一些的秘法,毕竟东宫用度颇大,秘法价值大些,玉儿以后也能轻松一点。”
所谓一家一计,钱这种东西谁都需要,东宫那么多属官、内侍、宫娥需要养活,钱财宽裕一点,确实好操持许多,时时给点赏赐,别人办事也更卖力气一些不是?
单单靠国朝划拨的那些钱粮,用度起来可没那么顺手。
王正点头笑道:“陛下放心,只是东宫用度,臣的秘法还是你支应过来的。”
“哈哈,这个朕倒是相信,毕竟大管事现在可是新一代的财神,百姓已经有人给大管事立牌位了。”
“不过是凡夫俗子求心安而已,求神不如求人,而求人又不如求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