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给一封电文加密!
李科一长在他旁边坐下,轻声问:“怎么样?”
那人抬起头,惊叹说:“妈呀,这方法太好了!又简单又方便!妈呀,这种方法是破译不了的!”
李科一长说:“今后,你和我们的联络,就使用这种加密方法!”
那人再次抬起头,注意看着他,眼神里似乎藏着疑惑,“你确实发现,我们的密码已经被日本人掌握了!”
李科一长点点头,“安科一长,我们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许多情况都表明,第四集团军的密码是不安全的!你们是最前线,密码不安全,实在太危险了!你回去以后,一定要把这个情况告诉赵军长和郝克勇!”
被称作安科一长的人说:“老实说,我们也有怀疑,但我们实在没有好的加密方法!现在的加密方法,至少使用了三年,很老了!现在有了这种方法,就太好了!”
李科一长笑着说:“今后我给你的电文最后,会有两个明文电码,红蓝和东西南北组合,比如说,红南,或者蓝东,你怎么理解?”
安科一长仔细察看手里两张薄薄的纸片。他首先注意到,一张纸片的边上,似乎很随意地涂一点红色,另一张则涂着蓝色。
他看了足足有三分钟,忽然说:“红,就是说有红色的纸在上面!如果是蓝,就是蓝色的纸在上面!你说的南或者东,其实是指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是指颜色的朝向!”
李科一长大笑起来,“你好聪明!实在太聪明了!就是这样!”
安科一长更加惊叹了,“没想到,这么两张小纸,竟然可以有好多种加密方法!这种方法,简直是绝了!你说,制定这种加密方法的人,他得有多聪明呀!”
李科一长笑着说:“就是,就是,我也是这种想法!”
4-6
重庆,文墨巷。
这天夜里,萧安城坐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头上戴着耳机,想收到龙瑞华的信号。
他两次发出信号,但都没有收到回音。他摘下耳机,关闭电台。
弟兄们都睡了,他不想睡。最后,他又拿出乔艳芳和冷月为他抄写的半个日军密码本,仔细地看着。他看了很长时间,却一点眉目也看不出来。
他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如何破译日军的密码?本部办的密码破译训练班,会有效果吗?美一国来的密码专家,应该有一些办法吧!
想到这里,尽快参加密码破译训练班,已成了他最大的希望!
4-7
深夜,朝天门码头。
一艘客轮,缓缓停靠在码头上。舱门一开,乘客们就如潮水一般涌下了船,之后,又如潮水一般涌上高高的台阶。
在高台阶旁边的阴影里,站着两个人。他们都穿着深色的衣服,与周围融成一体。他们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些涌上高台阶的乘客们。
船上下来的乘客们渐渐少了。最后下船的人,往往都是有身份的人。
阴影里的两个人,终于注意到一个头戴礼帽,身穿长风衣的人。他提着一只小皮箱,另一只手里,则拿着一卷报纸。这卷报纸是暗号。
等穿长风衣的人也登上高台阶时,这两个人无声走到他身边,低声问:“高先生?”
穿长风衣的人同样低声说:“是我。”
那两个人就不再说话,而是一左一右走在他身边,一直向上面走去。
到了上面街上,他们请穿风衣的人上了车,就开车走了。
一个人说:“先生,请低一点。”
穿长风衣的人就向下滑了一点,并且压低礼帽,不让车外的人看见他。
4-8
黑色汽车沿中山路向西疾驶,最后在一栋大宅子旁边停下。
两个人仍然一左一右夹着高先生,向大宅子的门口走过去。
守在门口的人也不说话,无声推开门,让他们进去。
进了门,陪同来的两个人就在门口停下,只是向楼梯那边伸出手,示意高先生上楼。
高先生就上了楼梯。楼梯拐弯的地方还有一个人,伸手示意高先生继续向上走。
楼梯最上面还有一个人,他伸出手,示意高先生走进一条小走廊。小走廊里有一扇门,门口也站着一个人。他看见高先生走过来,无声推开门,示意他进去。
4-9
高先生走进门。门里是一间很宽大的房间,却只亮了一盏落地灯。落地灯旁有两张宽大的沙发,对面放着。一个人坐在其中一张沙发上,正借着落地灯看报纸。
高先生将皮箱放在门口,轻轻向沙发那边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