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先生,莫不是觉得我的剑杀不了人吗?”刘预按着佩剑,一脸阴沉的说道。
刘预真有些动怒了,这个公孙胜难道有毛病不成,就为了消遣自己?
“敝人并没有妙计克制鲜卑骑兵。”公孙盛不慌不忙的答道,“要是有的话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那公孙先生此行,就是来消遣我的啦?”
“岂敢犯将军虎威,真要是说克制鲜卑骑兵,别无他法,唯有八个字而已。”公孙盛说道。
“哦哪八个字?”
“甲坚兵利,将士用命。”公孙盛坚定的说道。
听了公孙盛的话,董平、田金、李丰等人都是一脸失望,觉得这个公孙盛连个骗子都不如,骗子最起码还是胡吹一番,这个公孙盛却只能说一句看似有用的废话。
刘预听到公孙盛说出这句话,却反而有些认同,觉得这个公孙盛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骗子。
后世的唐太宗李世民对人说起自己光辉胜绩,经常用一句“无他,甲坚兵利尔”来总结。
“哼,此等垂髫小儿都知道的话,公孙先生用它来糊弄我,是以为我是傻子吗?”刘预故作怒容说道。
“所谓知易行难。”公孙盛毫不动容的说道,“如今天下丧乱,却有几人能做到呢?”
“依我之见,我东莱子弟就是甲坚兵利,并且将士用命。”刘预说道。
“那某敢问将军,为何刚才还说什么担忧鲜卑骑兵来袭呢?”公孙盛继续说道,“将军不必作势试探我,我公孙盛虽然出身寒微,却是曾在成都藩幕府中参赞军事多年,只要将军听某良言,一定为将军变出一只甲坚兵利将士用命的强军。”
“你是成都王司马颖的幕府中人?”刘预听到这个公孙盛说自己的经历,有些惊讶。
司马颖可是曾经的皇太弟,帝国皇位的继承人,虽然去年已经彻底失败了,但是司马颖的故将旧部却有许多依然拥有较强的实力,这其中就包括已经在并州称王的匈奴人刘渊,在冀州自称大将军的公师藩。
“公孙先生,既然是成都藩旧人,应该去投奔有故交的刘渊或者公师藩吧。”刘预怎么想,这俩人也比自己距离近、关系近。
“刘渊是并州胡人,去投奔他岂不是让祖宗蒙羞。”公孙盛对刘渊颇为厌恶,“公师藩为人奸诈无耻,我与他往日就有嫌隙,现在如此狼狈也是拜他所赐。”
“实不相瞒,天下虽大,却已经没有我等成都藩邸旧人的容身之所了。”公孙盛一脸落寞的说道。
如今八王之乱已经近于尾声,东海王司马越已经获得了最终的胜利,之前的政敌都被一一的清算。
“那公孙先生为何要投奔我呢,王弥的名声可比我响亮多了?”
“王弥此人,我在洛阳的时候,就听过许多他的传闻,王弥喜好游侠,多次劫掠杀害路人行商,又与洛阳的胡人关系亲密,我看王弥就是个无情无义的恶徒,是一个惟恐天下不乱的疯子。”公孙盛怒气冲冲的说。
“那公孙先生,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