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的可能,朕不想拿着北疆十万将士的性命开玩笑,但是有些事情不能不做!”
王永文起身拜下:“臣遵旨,臣这就回去安排。”
皇帝摆摆手说道:“不着急,一会我们老哥几个一起喝点,好久没在一起喝了吧。”说完对着邱四海吩咐道:“去让御厨多准备些菜,今天人多凑一桌人。”
两个时辰后,众人喝的酩酊大醉,但是皇帝陛下却没有喝多,而皇甫冷压根没有占酒,原因是旧疾复发,实则是自从他担任督察司司首以来,基本上没有喝过什么酒,即使喝也是浅尝辄止,因为他怕误了督察司的事,有负陛下。
皇帝坐在台阶上,手中拿着从禁军要来的弩箭和皇甫冷玩起了投壶游戏。皇帝说道:“刚刚人多我没有问你,现在你和我说说朕的江湖怎么样了。”
皇甫冷说道:“臣在当地选了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让他帮陛下搅一下江湖这潭死水。”
皇帝朱承远皱眉道:“为何是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他叫什么?”
“回陛下,他叫叶琛。原是华北道九常县人士,大华十一年安立飞骑入侵华北道伤了他的父亲,后来避难途中不治身亡。因此他本想入营参军,杀安立人已报父仇。原本已拜如安南道龙甲军四品将军林之江麾下,后来被我拉了过来。”皇甫冷低着头解释道。
皇帝疑惑的看着皇甫冷说道:“我原本以为你会从督察司内部挑选一人,没想到你会选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此人有什么独特之处能让我大华的冷面阎王如此看重?”
躺在地上的赖司突然说道:“该不会这个小子是皇甫大人的私生子吧?”
皇帝陛下若有所思的看着皇甫冷,皇甫冷此时竟然无言以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赖司嘚瑟起来,懒散的说道:“陛下,我就知道,皇甫大人也不小了,竟然没有妻儿,可不就是在外面养了小情人么!”
皇帝站出来解围道:“赖司你喝多了,本想让你留下来商议事情的,结果喝那么多,不指望你了。皇甫冷摆在这,就算是他的儿子,那这个叶琛也不会差到哪去的,虎父无犬子嘛!”
皇甫冷低着头,双手捂着脸不说话,他也说不出话来。这赖司虽比自己年轻几岁,但是一肚子花花肠子,论斗嘴自己肯定吃亏的。索性不如不说,等他酒醒了去他家蹭吃蹭喝,心疼死他!
皇帝又问皇甫冷:“你儿子,哦不,叶琛能力怎么样?”
皇甫冷都想直接掉头就走,可奈何陛下还在这呢,只好回答:“这次追捕血刀门和安立国的密探,这个叶琛出了不少力,而且追捕能力和武艺都不错。”
皇帝又问了一次:“你确定他是二十岁?”
皇甫冷俯身道:“陛下交给臣的这件事,臣唯恐有误,所以特地派人调查了一下。在此之前,安南道督察司千户秦小勤也调查过他,结果和臣调查的机会没有什么差异。另外,这个叶琛和秦小勤关系不错,有过命的交情。秦小勤为了追击安立密探,不小心被伏,身负重伤。是叶琛穷追不舍,对那些悍匪大打出手,誓要为秦小勤报仇雪恨,也差点付出自己的性命。”
皇甫冷小心看着皇帝的脸色,见并无异样,便继续说道:“臣能从叶琛的眼中看出他对秦小勤受伤时的焦急态度,这种东西装是装不出来的。外人都说我督察司的人冷血无情,认理不认人。可是只有身在督察司的人才知道,我们督察司的兄弟最重情义,面对生死抉择,我们宁愿抛下自己之利,也要为同伴博得一线生机。臣能从叶琛的眼中看到这些,也正是因为他眼中有这些东西,臣才这般信他。”
赖司躺在地板上笑道:“陛下,你看把它急的呢,我们就是这么一说,皇甫大人大可不必解释这么多的,越描越黑哦。”
待在一旁不吭声的邱四海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浑身发抖。
皇帝也憋不住了,笑出了声。
皇甫不管他们开玩笑,继续说道:“臣之前也怀疑过他的来历,毕竟年纪轻轻的一身武艺才智傍身,还救了战兵将军的女儿,又与安南道督察司千户交好,搁谁都会怀疑,这也被他看出来了。但是他并没有急着证明自己,而是一心查案,他觉着清者自清,自己可自证清白,事实上他也用行动说服了我,臣信他!”
皇帝看他有点着急了,便说道:“你选的人,朕信!”
一旁的赖司爬起身道:“为什么你姓皇甫,他姓叶呢?随嫂子姓?”说完就灰溜溜地跑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