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安摇头:“一点钱罢了,我根本不在意。”
就在管家眼中多出了一丝希冀时,万安又道:“但我还是要杀你,不是为我,为的是东新村那些被你奴役害死的奴隶。
说来也是可悲,你自己当初也不过是个奴隶,只不过多了个管家份而已,就那么会欺负别的奴隶,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说完这句话,万安突然觉得兴致泱泱了,朝着任香妃使了个眼色,便径直回后宫去了。
目送着大公离开,任香妃转过头就让人抱来了许多捆柴,将舞阳伯爵的尸体和管家一起放进了柴堆里,点火将他们全部烧成了灰,然后将烧尽的灰洒遍了泰山城。
而自始至终,安州国来出使的其他官员都没有说过哪怕一句话,生怕替舞阳伯爵他们求会引火烧。
当下午,这些使臣更是快速收拾东西离开了,根本不敢在泰山城多待。
回到后宫后,万安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大,推门而入,给摆放在大上的两个牌位各自上了一炷香。
“爹,娘,你们的大仇终于报了,可以安息了!”
……
长方形饭桌上,万安静静的吃着饭,沈昧则在一旁陪吃。
等饭吃完了,他将这次出使的大概流程讲了讲,接着又道:“大公,说来奇怪,微臣发现安州国的那位太子年纪轻轻的,却一直咳嗽个不停,听他说太医也无法断症,微臣觉得他怕是命不久矣啊,似这样的怪病,一般都要命。”
万安也觉得这事奇怪:“一般的武者不都体好的吗?听说这位安州国太子亦是四重高手,怎会咳嗽个不停?”
“是啊,武者一般不会生病,但一旦生病,还真不好说。
安州国大公只有一双儿女,女儿嫁给平州国大公后,就只剩这一个儿子,若是这儿子再病死了,恐怕他会极为伤心。”
万安点头:“确实,若是唯一的继承人死了,安州国大公就不得不从同族的子侄辈儿里挑选继承人了,那样相当于是把好不容易传下来的基业拱手送给别人。
再加上白发人送黑发人,恐怕他会郁闷死。
此事我会让那边的探子跟进的,你们外务府亦要多多关注。”
“属下明白。”
……
父母大仇得报,算是了了万安的一件心事,接下来的时间,他又将精力放在了道德经的研究上,只有偶尔才会抽出时间管一管领地治理上的事。
如此这般,一晃又是数月过去,眼瞅着就要过年了。
赶在过年前,天弃山脉的温道楼终于是趟风冒雪的过来了。
这一,黄昏时分,早就得知温道楼即将到达的万安亲自在城门口将他迎进了城,并邀请他住进了泰山宫。
当晚,万安召集各府和所有在城里的贵族一起,为温道楼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欢迎晚宴,以此来欢迎这位人品和能力都让万安钦佩不已的老人。
对此,温道楼十分受宠若惊,连说万安这样做太过铺张了,但万安却坚持要这么做,温道楼无法,只能依他。
在欢迎宴上,自是各种好吃好喝的都被端了上来,吃的温道楼大开眼界,不十分高兴,再加上各府长、贵族们的敬酒,直接把他这个六重高手给搞醉了,差点出了洋相。
这一夜,泰山宫中闹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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