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芒了”
“刘叔有什么不理解,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像火车铁路,我还可以理解为运送东西的物件。但汽油这玩意,有什么用途。”
“它好比人的身体,需要粮食增加它的体力,所以它是一种易耗品,鉴于它的技术不成熟,只能慢慢来”。
“生儿,虽然山东郡已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但有些小蛇,还是忍不住蠢蠢欲动。”
“该打压的,绝不手软。同时,我们也不会忘了有功之士”
“我们的细盐,已经成功打进两准盐道,走高档路线,一两个月内能看到成效”
“两淮不比山东郡,行事务必小心,还有,各地矿藏排查得怎么样”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消息传来,想必还没有得到结果”
“京城方面,有消息吧。”
“现在各地灾情不断,流贼肆涅。百姓民不聊生,就是山东郡内,也不还是有这种情况存在,而京城那帮老爷们,正在忙着党争,排除异己,自顾不霞,八大王内哄,相互残杀,现在以张献忠,李自成,刘宗敏为首的人马最为强大,其它小股流贼,不足为虑”。西北小回回,有死灰复然迹像,已命人让密切关注。”
张仲谋道:“大势如此,叹之奈何。
“生儿,其实我们已做得不错了,你看看各地,一片萧条,甚至有地方易子而食,惨不忍赌”。
“刘叔,我本想用十年的时间,让百姓远离战火,重建家园,可现在八年过去,我连一个山东,都没有做好,是不是很可笑”。
“说到这个,刘叔得说你两句,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拿下大明,措措有余。但你坚持以小部分富起来。听起来不错,但做起来难。”
“这是为何”
“你想想,大明年年处于战火,朝廷党争,自顾不霞。流贼肆涅。百姓民不聊生,鞍达关外虎视耽耽。江南再好,不过一豫之地。再多钱粮也不过杯水车薪,终有消耗完的时候。”
“依刘叔之见呢”
刘源看了看他说道:“生儿无意皇位,可以打着清君侧的名义,从天津卫大沽口沿线登陆”,直接打入京城,然后挟天子以令诸侯。
“听起来不错,那流贼那方面”。
“赐封”
“什么意思”
“流贼之所造反,无非是活不下去,再有者功名利禄,如果受到朝廷正式册封,他们的联盟就会产生分岐,此消彼长,很快就会土崩瓦解。这样一来,大赦天下,可获得民心。接下来,就可以着手攻打鞍达,天下可定。
这时,张勋走进来,怒道:“大胆,刘源,竟敢怂恿犬子试君夺位,该当何罪”
刘源大吃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道:“大人,我只是分析给他听,并无此意。
张勋怒道:“尔等贼人,休要狡辩。来人!与我拿下此贼。
张仲谋道:“爹!只是随口聊聊,孩儿自有分寸,刘叔你先去忙吧。”
“大人,小的告退”
张勋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自己儿子的安全。道:“胆儿肥了,试君夺位都敢想啦!
张仲谋道:“不得不说刘叔的主意虽然叟了点,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怎么爹爹,有没有想法,摄政王。
张勋拍了他的头道:“摄你的头啦!爹就怕你还没打到京城,命就没了,还摄政王。
张仲谋道:“就算孩儿不打,这大明王朝,恐怕也撑不了几年了。
张勋严声道:“造反之路,实不可取,就算大明朝没了,也不应该败在你手里。
张仲谋道:“爹爹的担心,我何尝不明白,我算是大明的臣子。如果造反,师出无名,就算成功了,一旦摄政,那也是乩臣贼子,人人得而蛛之。
“你明白就好”
“你回来得正好。孩子有事需要你的帮忙”
“先说好,违背原则的,想得别想”
“这南北主干道都修完了,这西跨桥那边路没有通关文书材料都运不过去。”
“真想不明白,你花那么多钱,修那么多路干什么。”
“以后爹爹,就会明白的。”
“行啦,后天就会派人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