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如今应该还在位,州牧顾忌他们的想法也是理之中。
没想到这位年轻的州牧竟然丝毫不在乎他的过往,似乎还很看好他。在辽东苦寒之地吃了三四年风雪的太史慈心中猛然生出了几分知己之感。
“君侯有所不知,子义绝非寻常之人,武艺精湛绝伦,更兼天生神力,张将军曾经与他切磋,也只是险险胜过一些,堪称当世勇将。”陈群有些担心李澈不明白太史慈的能耐,连忙进行介绍,更是连连眨眼,暗示李澈将太史慈留下。
李澈一脸喜色,笑道:“陈别驾当真不愧是本侯的左膀右臂,出使幽州还能带回一名当世英杰,本侯佩服!
如今正值乱世用人之际,不知子义可愿屈就于吾麾下?大丈夫生于乱世,正当提三尺剑立不世功,以得天下安宁!”
“这……”太史慈有心想先拒绝,在辽东吃了几年风雪,此时迫切的想去见见母亲。而且他对李澈也不太了解,这名年轻的州牧从外表看并怎么让人信任。
但又担心拒绝会恶了李澈,面前之人再怎么年轻,也是站在如今天下权力顶峰的人物,上耀眼的光环可以轻易压死一名普通人,他不敢去赌这位州牧的心。
见太史慈迟疑,李澈颇为大气的一挥手,笑道:“是本侯心急了,子义数年未见母亲,想必归心似箭,且先家去,若有心出仕,勿忘了本侯便是。”
“草民多谢牧伯恩典!家母年事已高,草民实在放心不下,若有出仕之念,必不会忘了牧伯之恩。”如此通达理且没什么架子的大人物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太史慈心里也生出了三分好感,再次郑重抱拳承诺。
“诶,这算什么恩典?征辟与出仕本就是你我愿之事,本侯这又不是什么山寨土匪窝,难不成还要强绑你入伙?子义无须有心理负担,只是若觉得本侯可交,你我做个朋友也是极好的。”
见太史慈一脸目瞪口呆,陈群戳了戳他,低声道:“无需拘束,君侯并非滥用权柄之人。且君侯素喜结交英杰,不论出,若是太过重视份,反倒容易被看轻。”
这一路上与陈群也算是有了几分交,对这名足智多谋的青州别驾,太史慈还是颇有好感的,既然陈群都这么说了,太史慈也站直子抱拳道:“承蒙牧伯不弃,慈荣幸之至。若牧伯有所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澈哈哈大笑道:“今迎别驾回州,本州又归一名当世英杰,可谓双喜临门啊!宴席已经设下,子义今且先吃过酒席。明一早本侯遣人送你归家。”
说罢,上前把住太史慈左臂就往内堂走,那可怜的力气若非太史慈不敢挣扎,恐怕根本拖不动这八尺大汉。
心念电转之下,太史慈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毕竟已经婉拒了招揽,若是连吃顿酒席的面子都不给,那也太藐视这位大诸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