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土匪哪是训练有素的士兵的对手,没过一会,这些土匪全被打倒在地,躺在地上哀嚎连连。
刚才那个胖土匪头目被打得最惨,整个胖脸被打成了猪头,一条胳膊被打折,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嘴里杀猪般的不停嚎叫。
不用问这肯定是马五的杰作。
何志远从一个家丁手中接过一把钢刀,走到胖土匪头目跟前,一脚踏在他的断胳膊上。立刻胖土匪疼得要昏过去,嘴里痛苦的呻吟着。惊恐的看着手拿钢刀的何志远,哀求道:“小爷饶命,小爷饶命”
“现在不嚣张了?”何志远轻蔑地说道。
“不敢了,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胖土匪哀求道。
何志远把钢刀在胖三的脸上平着抺了几下,吓得胖三直哆嗦。嘴里不停的喊着“小爷饶命,小爷饶命!”
这时何志远才对他说道:“回去告诉你们的大当家,小爷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你们不是有六百人吗?那就来试试。”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看着胖土匪的衰相,心想就是这么一个色厉内荏的孬货,还在百姓面前作威作福,横行乡里。心中不觉恨意萌生,手中的钢刀轻轻往上挑,顿时一只耳朵就掉了下来,鲜血立即喷出,染红了他的半边脸,然后顺着流地上,浸入土中。
胖土匪疼得大叫,又一次险些疼昏过去。
何志远这时才收起钢刀对他说道:“带着你的人,立即滚蛋!”
胖土匪听到让他滚蛋,如蒙大赦一般,蹒跚的爬起来,连忙带着手下逃亡似的下山而去。
等走远后,胖土匪用没断的手臂捂着耳朵处,还回头发恨道:“你们等着,回去让大当家带着人马,屠了你们!”
等土匪们下山后,何志远马上安排救治受伤的矿工,打扫煤场,尽快复工。然后又通知徐得田,让士兵们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出发。
草草吃过午饭,何志远便带上严纪海与几名家丁一起骑马下山,直奔沂州衙门而去。
到了州衙大门,还没有往里走,他们一行人就被守门的兵丁拦下:“站住,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州衙,闲杂人等不许乱闯!”
何志远拿出名帖递给兵丁,说道:“我是何家镇的何志远,在罗泉庄经营三座煤窑,今天上午被黑石寨的土匪砸坏器物,打伤矿工。我来报案,要求面见知州大人。”
那守门的兵丁听说是罗泉庄煤窑的事,不敢怠慢,急忙让他们进入州衙大门。
何志远一行进入大门后,没有击鼓,而是直接穿过大堂,来到二堂门前,二堂就是知州大人日常办公的地方,这里都设有门房。客人要是要见知州大人,必须通过门房的门子通报才可以。
二常的门子听说是外地的生员要见本地的知州大人,脸色立即拉了下来,冷冷的说道:“知州大人本州的事情都管不过来,哪有闲情去管外地的事情。我这样去通报,岂不是找骂?你们还是回去吧。”
很明显,这是要门包啊。事急从权,何志远不会和一个门子计较这点小事,掏出一点碎银子说道:“烦请通禀一声,我有要事要面见知州大人。”
门子得了银子,脸色立即好看了许多,一改冷淡的口气,故作为难地说道:“那我就破例一次,通禀一声周大人,不过见与不见我就不好说了。”
说完便回去通禀去了。
不一会,门子回来说道:“周大人午休刚醒,你们进去吧。”何志远心道,这是什么知州,大冬天的还要午休,想必也不是个勤政爱民的官。
何志远让几个家丁在外面等候,他与严纪海两人进入二堂。
抬眼望去,二堂上坐着一位身穿绿袍的男子,此人睡眼腥松,两眼无神,眼袋下垂,体态微胖,年龄六十有余。很显然这是一位升迁无望,马上就要去南京弄个闲职养老,或是致仕回家的官员,要想让这种地方官勤政受民,那简直是痴心妄想。一个地方摊上这样的官员,也是地方百姓的悲哀。
尽管心里把这位知州周大人鄙视了n次,但必要的礼节还是要有的。他首先向前行礼道:“莒州生员何志远拜见周大人。”
周大人翻了翻眼皮,抬眼看着何志远说道:“莒州何志远,本官倒也有所耳闻,你不在莒州呆着,跑到沂州来找本官,所为何事?”
何志远听完此话,心中腹诽道,我是莒州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