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晨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针对的是刘越还是王明凯,一脸的不满:“也亏王明凯这话说的出口,不是让我们做疑兵。就是让我们按兵不动,而他却和那些个北梁将领在汝南轻松的捞战功!代兄啊。如此下去,你我只能永远的被王明凯、宋如言踩在脚下!”
代超接过刘越的茶杯。不顾茶水滚烫,一仰头喝了个干净,同样一声长叹:“唉!军命难违,又有什么办法?”
刘越赶紧安慰二人:“两位将军多虑了,我等作为疑兵虽然功劳及不上王、宋二位将军,但任何人也不能抹杀我等的功劳不是?”
“就凭咱们这点功劳,只怕给人家提鞋也不配!”
窦晨狠狠地吐槽了一句,然后拍着代超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说道:“那孙保乃是有勇无谋之辈,自恃兵多势众,夜间必然全无防范。你我兄弟今日分兵劫营,定能大获全胜,让岳飞、秦琼不敢小觑你我!”
刘越赶紧劝阻:“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孙保统率的人马两倍于我,况且这孙保骁勇善战,绝不可等闲视之。以晔之见,还是应该按照鹏举将军的吩咐,暂时按兵不动,据寨死守。等岳将军的主力人马向寿春挺进之后,孙保定然不战而退!”
窦晨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刘参军乃是文官,可以靠着治理地方,出谋划策来捞政绩。而我与代超都是武将,不去打仗杀敌,靠什么加官进爵?今夜不用你去劫营,我与代兄出战便可,你只管在家里守好营寨便是!”
看到代超犹豫不决,窦晨激将道:“若是代兄惧怕,也不必出战了,你与刘越一块守营,某自引五千人马前去劫营。只是等我立了大功之后,代兄休要怪我不带你!”
“我代超活了三十年了,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凌操果然中了窦晨的激将计,拍案而起:“有什么可怕的?大丈夫死则死矣,我代超自投军之日便随时准备战死沙场,今晚便与窦兄一道去劫营,要么立下大功,要么马革裹尸!”
见代超被自己说服,窦晨大喜过望,不顾刘越的劝阻,与代超各自点起五千人马分头出了营寨,摸黑去劫袁兵的大营。
“唉……骄兵必败,更何况现在根本没有骄傲的资格,但愿两位将军能安然归来!”
目送二将引兵出营,刘越叹息一声,吩咐剩下的人马在营寨周围做好埋伏,支起投石车,随时做好接应的准备。
时值八月,夜凉如水。
一抹弯月挂在天际,照耀的大地上影影绰绰。
窦晨与代超兵分两路,人缄口马摘铃,借着微弱的月色杀奔相距二十里的袁军大营。
到了近前,但见楚军寨中悄无声息,寨栅外面只有寥寥无几的巡逻兵来回走动,一副全无防备的样子。
“此乃天助我也,当立下大功让众将刮目相待!”窦晨喜出望外,手中大刀一招。命令全军冲锋。
五千秦军一声呐喊,冲进了楚军营寨。掀开帐篷之后才发现竟然空无一人,俱都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