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的骄阳终于冲破乌云,用它的光芒照耀着世人。
这盛世大秦,他将一手缔造。
“为那盛世,多少人投身这乱世之中。”
徐扶苏背负双手,不明觉厉的沉吟了一句。
宋如言拱手答道:“昨夜子时看到云开天晴,军师连夜出了营寨,前往囚龙陉查看地形去了,看看有没有夺回峡谷的妙计,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直捣汝南。”
徐扶苏虽然没有去前线观察过,但昔年游厉江湖时却是从这条道路去的江东,此刻犹记得这条峡谷险峻,绝对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最好诠释,因此对于夺回峡谷并不抱任何期望。
“朕昔年曾经入江湖时走过这条峡谷,现在既然被袁军据险而守,并且堵死了道路,想要重新夺回来,只怕绝无可能!”
徐扶苏说着话引领着文武幕僚,转身进了帅帐,“实在不行的话。改变直捣汝南,从中间切断淮南、南阳的原计划吧!从淮南向西步步为营。以我军之士气,扫平高长恭这等乌合之众。想来也就是三五个月的事情!”
陈世墨颔首道:“已经因为雨水耽误了六七日,白白消耗了近万石粮草,若是找不到度过囚龙陉的方法,只能拔营向东,由淮南向西推进了。”
“陛下尽管放心,越在淮南也算有些人脉,到时候必然使之接应,就算从淮南慢慢的向西打,也不会浪费太多时日!”
看到天子的表情有些凝重。刘越把自己是淮南人的优势重申了一下,以宽天子之心。
徐扶苏朗声一笑,踌躇满志的道:“两位爱卿尽管放心,朕岂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烦闷?寡人的志向乃是扫平天下诸侯,将不臣之徒悉数绳之!区区一个南楚王子,何足道哉?只不过是秋天的蚂蚱而已,谅他蹦跶不了几天了!”
就在这时,守卫营寨的侍卫突然来到帅帐禀报:“启禀陛下,营门外面来了一个三十岁的猎户,说是有度过囚龙陉之法,嚷嚷着求见陛下,不知该如何处置?”
徐扶苏闻言。精神顿时一震。
“毛遂自荐,定有过人之处,快请!”徐扶苏龙颜大悦,向侍卫吩咐了一声。
待侍卫出了帅帐之后,徐扶苏转头又吩咐刘越道:“天助我军,这猎户此来必然能助我军飞越天险,子棋可代朕出寨相迎!”
“臣遵旨!”
刘越答应一声,亲自出了帅帐前往营寨门口迎接。
不多时,便带了一个猎户打扮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帅帐。
徐扶苏端坐在帅椅之上,用凛然不可侵犯的眼神凝视他。
只见为首之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约莫七尺身高。
“坐在上面的便是当今天子,速速参拜!”
刘越轻咳一声,提示这猎户不要失了礼节,在路上可是一再叮嘱。
“草民拜见天子,万岁万岁万万岁!”
得了刘越吩咐,这猎户齐齐跪在地上叩首不止,“砰砰砰”的连续磕了几个响头。
“不必磕这么多,三个即可!”徐扶苏微笑着示意猎户起身,“不知猎户你姓甚名谁?适才对守门的官兵说有度过‘囚龙陉’之法,此言可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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