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召来的张衍、陈世墨两人。
“康王赵齐,唯恐将要进行政变夺权。”
一袭墨衫长袍的张衍轻捏胡须,眼眸中精光一闪,看向徐扶苏:“王爷,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前去骊阳,可做那黄雀!”
徐扶苏听完沉默不语,反而看向陈世墨。
身着红衣儒衫的陈世墨先闭目在睁眸,知道终于要到了这个时候,确实如张衍所说,这是徐扶苏能夺得大权的最好时机。
陈世墨缓缓道:“如张公瑾所说,王爷确实该做打算了。”
“既是如此。”徐扶苏沉吟几声,抬起一手,下令:“秘召陷阵军。”
张衍、陈世墨皆齐声应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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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夜,八百身着金甲的陷阵军,陈世墨与一袭白衣蟒袍的徐扶苏一同南下荆门关。
自从截杀徐扶苏失败后,左宗棠就被派至荆门关充当守将。而原先的兵部尚书之位,则有驻守江东的荡寇将军王明凯任之。
而荆门关外突然涌现足有八百人的小队骑军的消息也传到左宗棠的耳中。
来不及回府歇息的左宗棠披上玄甲,急匆匆地就率领一支六百人的小队骑军行出荆门关。
没有出乎左宗棠的意料,那八百金甲的统领之人,正是那新梁王徐扶苏。
一袭白衣蟒袍的徐扶苏骑着雪白头,径直朝左宗棠而来。
两人在咫尺之距时纷纷勒马停下。
身披玄甲的左宗棠脸色凝重地看向那马上白袍,抱拳言:“王爷,今夜率领这八百金甲所谓何事?”
说着,左宗棠不自觉地瞄了瞄徐扶苏身后的那八百金甲,心中不由得一凛。
相传北梁王府中有一骑精锐,有“陷阵之志,向死无生”的名头。
陷阵军每一位拉出皆是可以以一当十的好手。
面对左宗棠的疑问,徐扶苏轻笑,目光灼灼地盯着左宗棠,一言一语:“举兵勤王,奉天靖难!”
“举兵勤王?奉天靖难?”左宗棠惊愕高呼。
“北梁得到秘报,康王赵齐欲要谋反,暗中眷养三千死士,将起兵攻入皇宫夺权。”徐扶苏缓缓道。
听完徐扶苏的言语,左宗棠心中困惑,更是纠结。
一来他不知徐扶苏所言是真是假,二来若是真的,擅自将北梁王放进长安,又该当何罪?
左宗棠一番天人交战,眉宇紧皱,朝徐扶苏拱手:“不得圣旨,宗棠不能放梁王入关。”
料想到左宗棠会这般婉拒,徐扶苏从怀中揣出那封由魏忠贤送来北梁的圣旨。
又命陈世墨将随行带的笔的取来。
左宗棠望着徐扶苏手中摊开的圣旨,心里一跳,在他视野里,徐扶苏取来笔在圣旨上书写。
待到他书写完毕后,徐扶苏合上圣旨,扔给左宗棠。
“这就是圣旨。”
左宗棠接过圣旨,颤颤巍巍,没有选择去看圣旨中的文字,稳稳接下后,颔首。
在他心里,已有决断。
“全军肃穆!”
徐扶苏一声喝道。
陷阵军严阵以待
左宗棠连带六百人的骑军皆肃穆。
“入关!”
再一声令下,八百金甲齐齐纵马涌入荆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