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侯府夫人和一众夫人们走到后花园时,恰巧就看到了白岑烟把花摘下来,狠狠地踩在地上,全京城谁人不知她爱花如命,侯府夫人的脸色仿佛白岑烟踩在地下的是她的尊严和脸面,其实也不怪侯府夫人这般反应,她是她们这一辈人中对于花的研究最好的,每每有人夸赞自己养的花,她都要同那人说好久自己的养花经历。
如今白岑烟是个小辈,她自然也不能和她一般见识,只是这个王氏是怎么教孩子的,不知道她最忌惮别人碰她的花吗,只是尚且不明真相的王姨娘也确实不懂,沐云舒很快就发现了母亲们的到来,她自然明白,白岑烟的这般行为的后果,王氏看着自己女儿,连忙走过去,“烟儿,你在干什么,怎么可以做出如此失礼之事,还不快向夫人赔罪。”王氏虽不明原因,但是,看着一众太太们脸色也不好,便知道,现在定要烟儿先道歉才是,白岑烟听到母亲的话,才服了服身,“让夫人们见笑了,只是一些小闹剧而已。”侯府的夫人心疼于自己的花,却也说不了什么,这个小辈已经道了歉,难不成还能发她,可让她咽下这口恶气,门都没有,索性开口就是两句:“没什么,一山容不得二虎,白姑娘天生丽质,我们侯府这小花,自然是配不上您的。”
她这话讽刺意味极足,王姨娘不是傻瓜,听得出来,只觉面上有些丢人,可不就是一朵花,至于吗,这场闹剧,以侯府夫人离开为结束,姑娘们也跟着自己的母亲回了客房,沐云舒那边,因着她年龄尚小,自然是跟着母亲,母亲向来让人琢磨不透,抱着自己的小女儿,因着这些个夫人们年轻时期关系都不错,也就喜欢没事去对方的房间说道说道,沐云舒的母亲又是个人缘好的,自然,是好多夫人倾诉的场所,这不,今日觉得自己女儿受了欺辱的徐夫人,还有被辣手摧花的侯府夫人,跑到了她的客房。
“阿梧,我好伤心啊,你说说,我养花我容易吗,居然就这么被一个丫头摘了,她摘完还不算,还跺了一脚,我的花,我都在感觉我的心在滴血。”沐云舒的母亲只能回答“确实,这孩子,到底是被风尘女子教的,这个不知礼数,当真是一个问题,更何况,你还看不出来吗,那王氏也不知道你爱花如命这件事情,只是以后的聚会,若是不喊她,岑锦那孩子也没办法来,索性下次再准备的时候,不要让她碰就是了,吃一堑长一智,如此才有办法。”
“阿梧说的并不错,到底是风尘女子,看的出来她很想让自己的女儿融入这个圈子,我瞧着,她那女儿,也不是什么让人省心的主,我听我家熙颜说啊,那个白岑烟,可是庶女们的头头。听说今日原本她想让自己的嫡姐去摘那花,被人讥讽两句便去摘了,到底庶出就是庶出,没什么眼力见,做事也没个脑子,”说这话的是徐夫人,徐夫人到底还是沉不住气,自己的女儿今日和个庶女比试,赢了本就应该,那个庶女的娘,也是无礼。
夫人几个难得的说些知心话,一群人也不是傻瓜,看到沐云舒打着哈欠,“瞧瞧瞧瞧,我们几个说话,到把我们的小舒儿都说无聊了,看看,都打哈欠了呢。”沐云舒的母亲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女儿,是有些倦意,两位夫人分别起身,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快些安置吧,江梧抱着沐云舒将她们送到门口,“快回去吧,夜里凉,孩子着了风寒就不好了。”江梧回到客房,看到女儿的模样,便哄着女儿睡下了,至于第二天,会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
早在白天夜里出尽风头的白岑烟,第二天早早的醒过来,她的母亲就住在自己隔壁,起床后同母亲请了早安,吃过早饭后,便向花园走去,夜晚的花园和白天不同,等到她们到的时候,不觉惊叹于夜里黑,看不太清,没想到是这般场景,难怪侯府夫人在自己踩了朵花的时候那么大反应,白岑烟觉得愧疚的同时,也想到无论如何,她也是客,到底没把自己赶出去说明自己阿爹在京城中也是个人物,殊不知,这全然是因为夫人教养好。
只是昨日比了琴,今日按理来说,也该比个别的,大家以花为本,画上自己心中最美的花,琴棋书画,这些所有的母亲都教过自己的女儿,就连白岑烟,白岑锦都要学习,各家小姐的画工自然都不差,沐云舒年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