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舒表示,自从张姨娘和她那尚未被命名的妹妹被送到乡下以后,日子都不知道过的有所舒爽,自己渴了,饿了的只要一说,就会有顶好看的丫鬟来这里看自己,她不要上了年纪的老婆子,她们身上都有一股老年人的味道,这是她不喜欢的,她即将四岁了,恰巧宫里设宴,作为丞相的父亲是肯定要去的,皇后还特地派人传话过来,要母亲带着自己去宫里。
说起来自前世她就清楚,当朝的皇后同自己母亲是闺中密友,她们性格不同,一个温婉一个有些暴躁,正好可以互补,对于皇后来说,沐云舒的母亲是她的好友,若不是当年她被暗算小产,不能再有子嗣,她是很想和自己好友结成亲家的,自己现在也确实是抚养了一位,只是那孩子似乎总是不往正道上用力,索性陛下也说过,万年之后,无论是谁做了太子,母后都是她,至于抱来的那个,他就算再亲娘死的早,也是别人的儿子,自己有养恩,但这孩子和谁也不亲,况且深宫这样的地方,难免听到些什么。她可不敢保证真要塞了个未婚妻给他,到底不是亲生的,那孩子会是什么模样,她也不得知,若是当真云舒受了什么委屈,她如何面对自己的好友。
只是沐云舒的母亲同沐云舒一样,想不到这个层面,她只当好友跟自己好久不见,定要如年少时期一般好好聊聊些体己话,沐云舒和他娘心里明白,当今皇上也许是个好皇帝,但他绝不是个好夫君,但起码,对待自己的发妻是尊重的,因此,皇后娘娘在这后宫之中,并不是无依无靠,更何况她母家的兄长父亲常年镇守边疆,不问朝中事,自然也不会惹得皇帝担心功高盖主。
只是,沐云舒这是打重生以来第一次入宫,她的团子身体里住着个苍老的灵魂,自然也明白要打扮一番,只是毛孩子身体弱,自然是容易犯困,别人给她梳理为数不多的小头发的时候,她已经昏昏欲睡了,迷糊中听到了母亲的轻笑,似乎并不打算吵醒她,沐云舒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柔软的棉花糖,便睡着了。好不容易等到马车到了宫门,她们这些女眷总是要避险,就算是天子,也要注意,所以,一般都是家中的男子去见皇帝,女眷们由后宫皇后招待,沐相深知妻子德行,总是再三嘱咐:“进了宫门,就要注意了,你与皇后娘娘关系再好,也要注意礼节”这可不怪沐相的嘱咐,当他家夫人第一次以一品浩命的身份进宫时,因见着自己密友兴奋,差些闹了笑话,总是要多嘱咐几遍。
沐夫人自是嫌他唠叨,其他大人都在等他,便让沐相快些过去,她已经嫁为人妇多年,早就不像刚成亲不久的小娘子那般莽撞,阿婉加入宫内,自己又嫁给了丞相,就算见面也要防着些,总有些人每当她进宫时便嘀嘀咕咕,说什么皇后娘娘如何如何,国丈宰相如何如何,她怎么会不知道。
这不,刚一进宫门不一会儿,就有拦路的,这个女人她有些印象,听夫君提起过,说皇上最近有了个新宠,皇上多次在臣子们面前提起那位娘娘,说她与寻常的女子不一样,时而狡黠的像只小狐狸,时而像一只纯情的小白兔,皇上对她多次赞赏,连带着做父亲的都提了好几个官职,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实际上,后宫也是前朝的一个缩影,家中有受宠的妃子,做管的爹爹哥哥便感觉高人一等。
“站住,你们是何人,为何不向我行礼啊”今日邀请的百官,哪个不是个浩命。平日里妃子见了心情好的行个礼,心情不就好的,自然也就能避则避,妃子们也都懂,自然也就不说什么,看出来,这位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妃子被皇上宠昏了头,夫人们也明白,看来这位就是新封的张婕妤,沐云舒从自己家娘亲的怀里睁开了眼睛,朦朦胧胧间,看到了那个人,她便知道这人是谁,这扑鼻而来的胭脂水粉,只有一个人,轩辕朗的亲生母亲,张婕妤,也就是,后来的张贵妃。
她竟不知,这个女人年少时期竟是这般模样,长的倒是好看极了,一张小脸上写满了骄纵跋扈,这个女人在自己嫁给轩辕朗后就没给过自己什么好脸色,她只当自己伺候的不周到,才惹得母妃不满,后来才明白,她针对自己的原因竟是担心沐家功高盖主,沐云柔成了贵妃后,更是帮着她来对付自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