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一鼓作气的去攻打太原郡,这帮得了好处的头目们也飘了,个个跟风支持。如此张牛角纠结了二十万的人马,带来一众头目从太行山脉向着太原郡进发。
太原郡境内最为富有的县城自然是晋阳城了,这毕竟是治所地方,富有程度不是其他县城可以比拟的,而晋阳城自然就成了张牛角的首要目标。
要说这黑山军在攻打县城的时候有一个好习惯,他们想要攻打哪个县城的时候,都会先派人给这个县城的县令等官员送信,信上写的内容到很客气。
请粮,不给?那就打!
此刻刘辩的手术就拿着这样的一封信,信上的字写的是歪歪扭扭,惨不忍睹,但字里行间的嚣张气焰也是掩藏不住。
刘辩带来的并州军五营都是步兵兵种,骑兵兵种没有,军中虽然有马,但不能每个兵卒都具备,如此急行军也是花了两三天才赶到晋阳城。好在黑山军还没有打过来,刘辩倒也不会太被动,他先是去看了范稚和甄俨两人。
甄俨还算稳妥,在服用了丹药之后,他胳膊上的伤势便没那么严重了,只是纱布缠绕的太厚,又在脖颈上调着,样子看着有些惨罢了。
范稚可就没什么好的运气了,他腹部和口各中了一刀,刀口很深,若不是有十全小补丹吊着命,再加上刘辩急行军赶来的也及时,怕不是他就要往生极乐,升天去修仙了。
还阳续命丹真是一大保障,只要人没咽气,都能给拉回来,范稚的命是无大碍了,但他往后也别想在动武了,子骨铁定要落下病根,难以根治。为此刘辩心中愧疚,他原本是要安抚范稚的,却反而被范稚好言安抚一番。
“我跟随辩爷好几年了,一直没有立下什么大功劳,我这心里面总觉得不是滋味,但这一次可算是露尽了脸,没丢了辩爷的威名,也没丢了并州军的威名,我这一辈子,值了!”范稚说这话的时候是泪中带笑,伤口很痛,但心中快乐。
刘辩片刻无言后只吐出这么一句,“等你伤好了,等战事结束,就与我一道回中阳城吧!”
“辩爷这是要让我回去养老?那不行,我还没到那地步呢!”范稚明白刘辩的用意,但他却还想要在挣扎一下,不图一个建功立业,但求一个发挥余。
“那就给你当一辈子的太行令!”刘辩没好气的来了一句。
范稚苦了脸,他试探的问道:“就不能再往上挪挪吗?”
太行令的俸禄和郡太守是一样的,但管理的事务和地方并不大,当然目前不大而已。
“不识好歹,罢了,再予你三千人的军制,如何?”刘辩原本想的的确是让范稚回中阳城养老,毕竟体条件跟不上了,刘辩觉得不如让他歇下来算了,但见着范稚不甘心,他也只好应他的请求。
万一不答应,范稚气的吐血三升咋办?还阳续命丹很贵的,刘辩仅仅就只剩下五颗了,天才地宝商店根本没得卖,用一颗是少一颗。
“多谢辩爷,辩爷仁义!”范稚释放了彩虹,刘辩摆摆手离去。
太原郡郡府,一众官员将领汇聚,他们各自向刘辩做着汇报工作。并州军五营的将领暂且不提,此刻隶属太原郡的官员各个是眉头不展,臧旻、何颙、水瓶卫、柳拚和唐仿,这几个是刘辩亲自任命的。
柳拚和唐仿没什么好说的,一个从商,一个品阶太低,在这里是说不上话的,水瓶卫倒是能发表几句意见,毕竟他为十二星座亲卫之一,是刘辩边的老人了,目前晋阳城的布防工作就是水瓶卫担任的,可整个晋阳城的县兵不过才八百人。水瓶卫目前要做的便是去征募青壮乡勇来帮忙守城,这事他已经向刘辩做过禀告也得到准许了。
作为太原郡太守,臧旻早就做过了发言,他这人话本来就不多,长的又严肃,平常倒还好,还能说说笑笑,但一旦到了这种场合,他根本不苟言笑,话一说完就跟一座雕像般的坐着。
何颙此刻正义愤填膺,绪昂扬的做着对黑山军的控诉,这位清流d高士明显是太过于激动了,可与何颙的激动想比,刘辩的绪反而不高,大概是被范稚与甄逸受伤的事伤了心神,刘辩总觉得心里面不是滋味。
真要用文字来形容这样的感觉的话,那就好像是比闷闷不乐的绪再低一点,比颓然丧气的绪再高一点,取其中间值,乃是闷闷丧气!
“下!出兵吧!打黑山军,干他娘的呀!”何颙扯着嗓子高喊了一声,这一下直接把刘辩从闷闷丧气的绪中给拉了出来。
眼泪和鼻涕一起糊在脸上,何颙神激动的像个失去家的老头,悲痛!却没有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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