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硬气功用上已经刀枪不如了,但是也不能眼睁睁让他们射,自己无所谓,还有跨下的乌锥马呢,身后还有几十名卫队呢。
只见柳真袍袖一抖,腰间的钢刀蹦鞘而出,柳真接刀在手,唰唰唰,刀风呼啸,寒光闪烁,由点到面连成一片,如雨的流矢纷纷落地。
此进也慢说向他射箭,就是水也波不进去。
这些弓箭手射了一轮了没辙了。
“冲!”吉安一看还得冲,他豁出去了。如果连死的也抓不住,以赵恒的残暴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吉安提马前冲,但是坐下马已经不听使唤了,唏溜溜一声长鸣,前蹄立起多高,就是不听主人号令,这畜生像已经被柳真刚才那一掌给骇住了,如果他能言语,此时肯定在说:“你这煞笔要冲你冲,我才不跟着你送死。”
吉安无奈,只有从马上飞身而下,提着双锤向柳真扑来。
吉安是一员猛将,手使一对镔铁亚油锤,锤头跟中号的西瓜一样,足足有一二百斤。蹦起来好几尺高,抡锤就砸。
锤挂风声,如泰山压顶一般。
“如此一员猛将,杀了真是可惜了。”柳真一直隐忍着,没有大开杀戒,但耐心有限,此时他一皱眉。
手中钢刀虚空一指,三尺来长的刀苗子还在空中随风晃动。
“参帅?”身后的白起等人惊魂甫定,柳真今日之身手把他们震懵了,看到此又惊叫了一声,用这样的刀来接这样的锤,这不是作死吗?拨马躲开多好,接下来不刀毁人亡才怪,恐怕连人带马都会给砸成肉饼,吓得他们不忍心再看。
但下一刻惊爆了人的眼球。
刀苗紧挨着大锤不动了,这么大的锤硬是在空中定格了,让人刻意去摆也不会如此平衡。
“吉将军,果真逼我杀你不成?我柳真钢刀锋利,但杀的是敌人,可不是杀自己人!”说着,一掌把他给打飞了。
吉安倒飞出三丈开外,肠子差点摔断了,两柄大锤落地,把地上砸出一个大坑。
现场死一般的静。
面对如此超强的战力,就如同一群孩童跟这个壮年男子打架一般,他们根本就伸不上手。
好半天吉安醉角带着血迹从地上挣扎起来,他也认识到眼前此人的武力恐怖,靠人多学生根本不可能。
此人绝对是武者!
吉安趴伏在地上,给柳真磕头。
“小人该死,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参帅惩处。”
他这一带头,其他当兵的,也全都跪倒在地磕头乞降,谁的命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这才是柳真愿意看到的局面,城中兵马太少了,如果把他们都杀了,无疑于自废武功。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尔等论罪当诛,本参军有好生之德,姑且准许你们带罪立功,再有变节者杀你们个二罪归一,都起来吧。”
“多谢参帅,吾等一定誓死效力参帅,唯参帅马首是瞻!”
“誓死效力参帅,唯参帅马首是瞻——”喊声响彻夜空。
柳真将随身携带的一粒药丸儿扔给了吉安,让他服下可快速恢复伤势。
柳真从吉安将军口中得知赵恒的全部阴谋,不但要抓住自己献给卫军,还要杀了城主献城投降。
既然姓赵的非要作死,那就怪不得我柳真了!
随后他带着吉安等2000人马连夜杀奔赵恒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