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司马睿没有想到,今日的议事大厅如此热闹。
议事还未进行,就来了个小插曲。
因刚才和几个夫人纠缠,晚来了一会儿,这边就出了状况。
司马睿进来一看,大厅之内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这时赵恒已经被范通给扶起来了。除了脸被强破一层皮之外,赵恒并未受什么重伤。
但此时他已经沮丧到了极点,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不是柳真的对手。他难以接受,难以置信。
“成何体统?!”
司马睿今年60出头,瘦高个儿,头上已经出现了华发,向上隆起,金簪别顶。生了一张刀条脸的他,这种发型更显得他面容的清矍。
一双小黑眼睛翻着,若有所思。
在他的议事大厅里大大出手,这还是第一次。司马睿指了指赵恒,又指了指柳真。很明显,这场面是这两个人的杰作。
但是作为一城之主,以他对二人的了解,占上风的绝对不该是柳真。怎么颠倒了?
这时进来几个军卒开始收拾这一片狼藉。
刚才柳真和赵恒在大厅内动手,这些守值的并将也在外面看热闹,他们哪敢进来。现在城主来了,里面弄成这样,他们不得不进来收拾残局。
将破碎的椅子,桌子弄出去,重新搬来几把椅子,又弄了一张新桌子。
各人找各人合适的位置坐定。
“出了什么事啦?何姑如此?”未曾议事,司马睿当起了法官,但是两人这官司他不问也不行。
赵恒道:“姓柳的杀了赵明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本将军要对他军法从事,他竟敢以小犯上,咆哮大帐,殴打军卒,还跟本将军动手,请城主主持公道。”
一听说赵明志被杀了,还是被柳真杀的,司马睿也是震惊非小,这个柳真难道疯了不成?
“柳参军,果有此事乎?”
“城主明鉴。”柳真抱拳拱手,他觉得是该说话的时候了,“赵协副言之差矣,不错人是我柳真人杀的,昨天我巡城时,南门守将赵明志玩忽职守,吃酒带醉,触犯军法还执迷不悟,以身试法,嚣张至极,目无尊上。大敌当前赵明志身为营官已经触犯大齐军法第54条,众目睽睽之下本参军不得不将其就地正法,以正视听,南城门的上千军将可以作证。赵恒身为协副,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要将本参军治罪,吾何罪之有?他这是仗势欺人,公报私仇!”
柳真振振有词有理有据,最后反将了赵恒一军。
“你……你胡扯!”赵恒绝得理亏,无理搅理道,“你一个小小的参将有何权利诛杀营官,昨日如何不报?”
“在下虽然官小职微,但是巡城时就有权先斩后奏,这是城主规定的,”柳真说到这里看一下司马睿。
“确有此规定。”司马睿也不得不点头承认,“不过赵协副之言也对,如此重大之事,昨日如何不及时禀报?”
人都杀了禀报还有个屁用啊,及时禀报你的侄子还能活过来吗?不过城主这句话已经肯定了自己杀